共军和马匪有仇,而且是在红军时期结下的血海深仇。
民国时期的所谓西北三马即:青马步芳,宁马鸿逵,甘马鸿宾。
三马都和红军交过手,宁马和甘马都在红军手上吃过亏,唯独青马基本上全歼红军三个军两万余人。
崔亚萍在我们战友网上发表的一军老首长张祖台的《鲜为人知的为西路军悲壮报仇》遗稿中提到,解放后在镇反肃反运动中,解放军把被俘的青马400余名团以上军官全部枪毙了,这和我军长期以来执行的优待俘虏政策大相径庭。要知道,我军一直以来对被俘的国军师团以上军官都是作为统战对象加以优待的,解放后作为反革命镇压的也只是营连以下的小军官。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红军被团灭的部队也不止一支,就没听说过有那个国军军官为这个原因而被镇压的,为什么对青马被俘军官的政策就完全不同啦?
这主要是青马对待西路军红军战俘的手段极度残忍所致。
有关资料显示,西路军部队由红四方面军的红五军、红九军和红三十军组成,出发时人数为两万一千八百余人,其中在战斗中牺牲人数达七千人(团以上干部143人,军师以上干部二十多人);被俘后遭虐杀、活埋5600余人;最后被营救返回延安4700余人;流落在各地的战士4500余人,整只西路军成建制到达新疆的只有李先念带领的700余人。
青马对被俘红军将士手段极为残忍,红五军军长董振堂阵亡后,他的头颅被敌人割下来挂杆示众;身负重伤的红九军军长孙玉清被俘后,因决不投降被大刀砍死;红三十军八十八师师长熊厚发身负重伤,被马步芳绑在大炮筒上,活活轰死。对被俘的红军士兵,马步芳匪军的残暴简直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活埋、枪杀、火烧、扒心、取胆、割舌、扒皮,这些花样百出的禽兽行为都出自马匪,马匪甚至以把被俘红军的肠子拉出来,看谁拉得长来打赌比赛,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被俘的红军妇女独立团的女兵们个个都被轮奸强奸,一部分被活埋残杀,一部分被作为战利品赏给马匪的各级军官,受尽凌辱和迫害。红军妇女独立团被俘女兵的惨状极大的刺激了当时我们党和军队的高官,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在我军的建构中,再也没有成建制的女兵战斗部队,在战斗部队中也再没有女性战斗人员,现在影视剧中那些挥舞着小手枪指挥部队奋勇作战的女兵们其实只存活在编剧和导演的意淫之中。
有了这种仇恨,解放后共军能轻饶了马匪吗?
说到这里,痞子我从西路军的悲惨遭遇中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众所周知,红军时期共产党的内斗是相当残忍地,当年多少忠勇的红军将领没有倒在白匪军的枪口下而被自己人给残杀了,不然建国后的十大元帅十大将还不知道都是哪些人啦。当年中央红军和红四方面军在四川会合时,据说张国焘问ZNL中央红军有多少人,ZNL咬咬牙夸大了几倍说有八千人。张国焘那时兵强马壮,那瞧得上中央红军那几千残兵败将,于是产生要消灭中央红军自立中央的念头。估计这件事对当时中央领导人的刺激一定很深,以至于中央红军先头部队到达陕北革命根据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陕北红军的最高领导人刘志丹抓了起来,党中央到达陕北后,为了安抚被逼的几乎造反的陕北红军,不得不把刘志丹给放了出来,而刘志丹为了向中央表示自己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亲临最前线(据说距敌仅一百米)指挥战斗被流弹击中英勇牺牲,就痞子来看,那颗流弹究竟是从谁的枪口里射出来的真还两说啦。(据说后来身为八路军参谋长的左权,当年也是被内部审查逼的走投无路,为明其志,亲临前线去向日寇投手榴弹而壮烈牺牲,成为抗战中牺牲的八路军最高将领。)
绕了一圈又说回来,一、二、四方面军陕北会师,中央红军仅三千余人,而四方面军有数万人,一副尾大不掉之势。派出两万西征,借刀杀人,借白匪之手加以消耗,谁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是最后百战余生突围到达新疆的西路军高级将领最终也没几个落得个善终,西路军参谋长李特、红五军政委黄超,不久就被组织以托派罪名枪毙(就是领导成功突围的李先念也差一点被从军政委撤职成营级干部)。
为了执行中央西进打通国际援助通道的指示,失败了的西路军将士们牺牲了也就牺牲了,更可悲的是死后还要被自己人扣上一盆脏水。1937年12月,中共最高领导人在接见西路军所剩部分领导人时,将西路军的失败归根于张国焘机会主义路线。其早在1936年12月所写《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就说:“为敌人吓倒的极端的例子,是退却主义的‘张国焘路线’。红军第四方面军的西路军在黄河以西的失败,是这个路线的最后的破产。”其实,当时西路军尚存1.5万人,并没有彻底失败,政治家的腹黑皮厚由此可见一斑。
说了半天,这个帖子还是同《楔子》一样,是为剿匪传奇做铺垫的,本帖的后半部分,纯属痞子我以小人之心度伟人之腹,大家不要当真。
(猴哥说对了,痞子我是要写个长篇,本想一气呵成,但腰太不给力,坐时间长了腰酸,只好分开写了,绝没有骗猴哥的稿费的想法。)
被马匪残杀的西路军红军战士遗体。
被马匪钉死在大树上的红五军卫生队长。
马匪将被杀害的西路军红军干部尸体用毛毡包裹,准备送南京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