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接上文)
256号的第二台发动机,放在离现在的蒙古首府乌兰巴托20公里的地方,属于蒙古一家公司。1995年这家公司从现场将这台残存的发动机运走,目的是为吸引更多的旅游者。第三台发动机,被一个香港人买走。只因当地没有起重机,装不上汽车,只好将外壳留下,把发动机拆成零件运走。
林彪乘坐的三叉戟飞机完全解体,残骸散落在草原上。
中国历史博物馆曾通过外交途径,弄到几件256号飞机残骸,包括一个主起落架、一只主轮的轮毂等。飞机的其他残骸,主要是机翼、机身和尾翼。“九一三”事件后很长一段时间,蒙古官方对坠机现场的看管很严。
林彪所乘坐的三叉戟飞机在山海关起飞时撞上加油车导致机身部分受损,图为收集的碎片。
这一情况一直延续到1993年前后。坠机现场解禁后,动手最快的是港商,包括飞机尾翼在内的大块残骸基本上都让他们高价买走。我国东北呼伦贝尔盟一家进出口公司分公司的邬经理,把方圆5公里范围内大小碎片拣回来,约有3吨多重,如今放在山海关附近的老龙头进行展览。
图为2011年9月13日,李冰天、李建军、黄春光、李建国、邱路光、吴新潮、张清霖(从左至右)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1971年9月13日林彪座机坠机地点祭奠林彪、叶群等时的合影。
2011年9月13日,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漠北草原,格外荒凉。有几位中国老人在这草原深处一个用石块堆砌的椭圆形土堆旁久久端详,尽管看来似像非像一处常年无人看护的墓地,但这草原深处皆是沃土,没有石块,他们依然坚信唯一用石块堆砌的椭圆形的土堆,就是当年人们从很远的地方运来石块,为亡人林彪等人所建的墓地。 距似像非像墓地正前方约100多米的地方,竖起一块青色花岗岩石碑,书写着“历史不会忘记”六个大字。步入正前方,碑的正中书写着:“九一三遇难者之墓”。引题为:“——2008年9月13日缅怀者敬立”。虽然不知敬立墓碑的缅怀者是谁,他一定是崇拜者。但这里不是墓地,应该是当年坠机纪念地。尽管如此,它让人坚信距墓碑100多米,用石块堆砌的椭圆形的土堆,就是40年前中国“9.13事件”中的副统帅林彪和他的夫人叶群等人的墓地。 中国老人们两个绢花做的花圈摆放在椭圆形坟茔的两侧,在坟茔的下方,放上四个供盘,装满了月饼、苹果、点心和花生等供品。 右边摆放的花圈,是红、黄两色玫瑰,环绕一大丛洁白的百合,挽联是“亲爱的爸爸妈妈永垂不朽!”“女儿豆豆女婿云林敬挽!”
图为2011年9月13日,林彪女婿张清霖带着正在病中的林豆豆的哀思,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1971年9月13日坠机地点,献上花圈,静静祭奠林彪、叶群等人。
左边的花圈,是两圈白色玫瑰围绕着一丛黄玫瑰,中心点缀着小红花,挽联是“永远怀念林彪元帅夫妇!”下面落款为“永远纪念您的孩子冬洞(黄永胜的儿子黄春光小名,编者注)、邱路光(邱会作的儿子)、吴新潮(吴法宪的儿子)、李冰天(李作鹏的儿子)、李建军、李建国(李建军、李建国系黄春光国内好友)敬挽!” 2011年9月13日,正是林彪在温都尔汗坠机身亡40周年,林的女婿张清霖抵达温都尔汗空难现场及墓葬所在地,首次祭拜先人。而受林彪事件牵连,当时被列为“林彪反党集团”中“四大金刚”的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亦由各家长子为代表,一同祭拜。 40年来,由于相关的核心档案加密封存,当年的历史细节仍是研究者们挖掘不止的学术话题。而包括林家及“四大金刚”在内的五个家庭的成员,几乎消失在公开报道和官方场合,沉寂多年。直到2011年,林彪、叶群的女儿林立衡、女婿张清霖和“四大金刚”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总参谋长黄永胜的儿子黄春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副总参谋长兼空军司令员吴法宪的儿子吴新潮、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副总参谋长兼总后勤部长邱会作的儿子邱路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副总参谋长兼海军政委李作鹏的儿子李冰天,才北上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祭奠林彪夫妇。位列挽联落款最后两人李建军、李建国,是同去的国内好友。
1971年9月12日林家出走的那个晚上,正是张云林(原名张清霖)和林彪之女林豆豆(林立衡)的订婚日。叶群让人张罗了糖果、瓜子,放了两场电影。那晚,准女婿张云林与岳母叶群一起看了电影《甜甜蜜蜜》。电影没放完,叶群、林立果携林彪及随从在沉沉夜色中仓皇遁去。 40年来,平民子弟出身的张云林并没有因娶到“副统帅之女”享受荣华,却与林豆豆一样尝尽辛酸。此次赴蒙,被他称为“40年了,我天天都想”的一件事。 据此行组织者黄永胜之子黄春光透露,十多年前,一个和蒙古有关系的朋友就提出过请他们去现场。“当时,因为除了我父亲黄永胜去世,我母亲和其他几个老人都在世,这件事太敏感了,我就没有认真考虑。结果,今年春节前后,这个朋友又跟我提这件事。现在除了邱会作的夫人在世,老人们都不在了,如果有政治上的问题也不至于牵涉太大,所以我就开始考虑了。” “这次跟我们去的有姓李的两个人,一个叫李建军,一个叫李建国,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老干部的后代、空军子弟。李建国是中国滤清器协会会长,今年5月份约请我到他那里去玩,我就跟他们提了这个话头,他们就鼓励我们去,他们来赞助。之后,我就开始跟其他人联系。我们本来希望林豆豆能去,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她去不了。我又考虑让林晓霖(林豆豆同父异母姐姐)的两个儿子去,他们也由于工作安排等原因去不了。然后,我问张清霖能否去,他答应得很痛快。” 张清霖当时还没有护照,他迅速办完护照。黄春光又通过蒙古朋友的关系,拿到大家的商务签证(因为中蒙之间尚无旅游签证,只能以商务签证出入境)。北上蒙古拜祭,黄、吴、李、邱四家各出一人,黄家是长子黄春光,吴家是长子吴新潮,李家是长子李冰天,邱家是长子邱路光,张清霖则代表林豆豆出行。
因为蒙古戈壁气候变幻无常,9月10日动身前,大家备了御寒的衣服。11日,分两批到达蒙古首都乌兰巴托。 在乌兰巴托,一位蒙古朋友的儿子自愿充当司机,当地私人电视台的一个编导也愿做他们的录像师。 驱车奔驰在乌兰巴托以东300多公里的荒原上,远山近前,枯草连天,少有人烟,偶见骑手身着天蓝色斗篷,蒙古族的橘黄色带子在寒风中飘舞。最终到了温都尔汗—这个城市名字因为“9·13”事件而被许多中国人熟悉,但它只是一个2000多人、基本生活设施还很落后(甚至因电力维修全城无法在白天供电)的城市。 向导告诉他们,飞机失事点还在温都尔汗西北70公里贝尔赫矿区的苏布拉嘎盆地。中国前驻蒙古大使许文益曾回忆飞机失事现场:“飞机是由北向南降落,着陆点正好是盆地的中央,坠毁在盆地的南半部。现场焦黑色的草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飞机残骸,覆盖着白布的尸体分外显眼,周围是一望无垠的荒原,十分凄凉悲惨。” 空难现场的飞机残骸,除苏联人取走一台发动机外,其余散放在现场,任人随意取走。1990年代中期,当地牧民向前去探访的美国人汉纳姆吹嘘,他们用那架坠毁的“三叉戟”飞机机身的铝片做了一些盆盆罐罐。汉纳姆那时看到,剩下的仅有一些支离破碎的条条块块,最长的大约只有两英尺。 9月12日上午,当张云林一行8人到坠机现场时,仍看到大小不一的飞机残骸。虽时过40年,仍一望便知这里是事发地,“那块地面到现在依然是黑的,四周都长着高高的草,这里不是,因为土地都碳化了。”在现场,有成块的飞机残骸,也有一些瓷器碎片、烧焦的铝片,在草丛下仔细翻找,随处可见。 “这些瓷片一看就知道产自景德镇,有一片上面烧着兰花等图案,这是那个时代钓鱼台、人民大会堂、庐山会所常用茶具的花色、做工。”自小在大院长大的黄春光说。 当天,他们将散落现场的飞机把手、铝片、瓷片、玻璃碎片等捡了不少,装进一个在现场捡到的玻璃瓶里,以为纪念。
当初,蒙古以“死难者不能在殉难地安葬”的本地风俗,将遗骨下葬到1公里外的另一个地点。众人最终决定:将祭拜地点定在安葬处,而将花圈在安葬处摆过后,再挪至坠机处留下。要找到安葬地点并不容易。 按照当年大使馆的安葬纪要:蒙方提供9口白木棺材,中方对9具尸体从不同角度拍照,然后入殓。装殓后由蒙古士兵运往墓地。墓地位于飞机失事现场西边1.1公里处,在一块高地的东坡上。墓穴长10米,宽3米,深1.5米。墓旁当年树了一块碑“中国民航1971年9月13日遇难9同胞之墓”,下写“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蒙古大使馆”。安葬纪要还记载:按照蒙古的习俗,在墓上放了一件失事飞机残骸。 几十年过去,所有的标记物均不复存在。既无碑,也无飞机残骸。 “没有人带着来,你肯定找不到这里。”黄春光说,当天,他们手持一份旧报纸—上面有当年美国人对这一带的卫星航拍图,“图上注明了坠机地点和埋葬地点,我们一开始就按航拍图看,认为应该是在那个方向。”在一个叫贾哈(音)的蒙古向导的带领下,大家最终认定一片地上有石头的地方应该就是下葬地点。“蒙古草原上是没有石头的”,石头被推测是当年蒙古工兵从远处运来的。 墓地8、9米的范围内都是这样的乱石。“这里和别处不一样,下锹会发现下面全是石头,铲不动。” 看到现场,张云林伏地恸哭。之后众人扫了墓,清理了杂草,着手做第二天的拜祭准备。 9月13日,正式祭奠之日。此次蒙古凭吊,几人已事先商议好了拜祭程序。安放好带来的花圈和供盘等祭物,张云林读祭文。然后其余七人鞠躬,再由黄春光念祭文,代表大家向林家先辈表示敬意,每个人在悼文最后一一报上自己的姓名,集体行军礼,每个人再分别“给林伯伯、叶妈妈送上自己想说的一句话”。最后,张云林打开一瓶茅台,绕坟一周,洒入土地。
惦记着林彪夫妇的,不只是他们。据来自蒙古的朋友及当地的蒙古私人领主称,常常会有中国人到这里参观和拜祭,不过他们都只知道那个坠机地点。 当天在坠机地点,还能看到一些被风刮倒的祭瓶和花朵已干枯的花篮,张云林还捡到一条被风刮断的挽带,上写“林彪元帅”。最令众人意外的是,坠机现场立着一块花岗岩做的青色石碑,高一米,宽半米,正面刻“九一三遇难者之墓——2008年9月13日缅怀者敬立”,背面刻“历史不会忘记”。立碑者显然并不知道此处并非墓地,只是坠机所在地。
林彪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坠机的地方,墓地是当年中国使馆人员选择的,是一座九人合葬的椭圆形坟包,宽三米,长五米,用拳头大的石块垒成。墓旁立着一块高一米,宽半米的青色石碑,上刻“九一三遇难者之墓——二00八年九月十三日缅怀者敬立”。这个称谓不犯忌,因为从人对大自然的角度看,他们就是遇难,也不存在革命与反革命的界线。
到达乌兰巴托时,一行人曾到卖墓碑的地方看过,“来的时候我也有立碑的打算,所以到了以后就去找刻墓碑的人打听过。结果人家说不会刻中国字。就是照着我们写的中国字描也不成。”黄春光猜想,这块没有署名的石碑应该是有人专程从中国运来,“因为那个中国字刻得很漂亮,蒙古石匠刻不出来。” “但会是谁立的碑,到现在也没人知道。这片蒙古土地的私人领主也不清楚,因为他不常来。有人说是某人的女儿立的碑,我去确认过,对方说不是。”黄春光说。 据他们所知,前来看望林彪的应该多是原四野的林彪部下及子弟,或红军时期林的下属及子弟,或是对其抱有同情的人士。 “9·13”事件后,中国大陆隐匿了一度对林的狂热宣传,印刷的十大元帅宣传画去掉了他的肖像。但近年来,林彪的名字开始走出禁区,其肖像被重新挂进军事博物馆。在林的故乡—湖北黄冈市团风县回龙镇林家大湾,这个绿树掩映、背山面水的所在,每年林的忌日,据说车来车往,前来参观缅怀的人群络绎不绝。
40年前的“9·13”事件发生后,当时中国驻蒙古大使许文益负责与蒙古方面斡旋。9月23日,许大使奉国内指示约见蒙古副外长,北京当时的指示称,应死难者家属的要求,中国政府决定将死难者遗体运回中国正式埋葬,或就地火化,带回骨灰。中国政府请蒙古政府给予协助,并希望蒙古方面将现场搜集的死难者遗物交还中方。 后不知何故,林彪等9人的遗骸仍在蒙古下葬。但下葬前,中国官员画好了现场图,注明出事地点的经纬度。 40年来,遗骨一直无人问津,后患渐渐显现。 此次海外媒体有报道称,林彪墓葬之地有可能开矿,遗骨可能被移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黄春光介绍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原来,来蒙古前,林豆豆曾托吴法宪之子吴新潮带给黄春光一份传真。传真上说,一个蒙古公司声称林彪夫妇的墓地附近有萤石矿,日后会开发,提出要帮林家和其他遇难者移走遗骨。 黄春光抵达蒙古后,即托蒙古的朋友调查,结果发现“蒙古的这个公司应该只是想借这事忽悠”。不过,为让林豆豆放心,黄春光和张云林在9月15日临走前,起草了一份给当地政府的函件,称:“如果未来有人要在此地开发并要移动遗骨,请务必知会我们在蒙古的朋友,由其通知我们,再来洽商。” 回国后,张云林对媒体表示:明年要把林彪、叶群夫妇等人的遗骨带回家,而在俄罗斯国家安全机构仓库里的林氏夫妇头骨,他也希望通过政府援手协商,归还林家。 虽然黄春光在祭文中也表示“林伯伯,叶妈妈……渴望有一天能把你们的骨殖迎回祖国”,但当他听张云林说“想在明年迎回林彪的遗骨”时,还是颇感意外。“这是一个多大的系统工程啊,说在明年实现,我觉得有欠深思熟虑。” “如果他真的做相关准备工作的话,你们会参与或支持吗?”面对记者的提问,黄春光很肯定表示会。“如果大家齐心想做成这件事的话,您觉得有可能实现吗?”黄回答:“可能性肯定有。” 1971年林彪折戟蒙古大漠,林的嫡系、随从和相关人员被迅速整肃,大多数人的政治命运就此划上休止符。此后40年间,父辈的生死浮沉也影响了后代的生活。林的嫡亲血脉,其随从、部属的子女,也从云端跌落至凡尘。
林豆豆三次自杀 “9·13”事件后,毛家湾的林办工作人员、林立果的女友张宁等人被押送到北京亚洲青年疗养院接受审查,而反叛者林豆豆(林立衡),作为林家投奔革命阵营的功臣,一度受到组织宽待。但“批林批孔”运动开始后,林豆豆受到冲击,几度自杀未遂。
林彪一家。前排左林立衡(林豆豆),右林立果。后排林彪和叶群。
1974年7月31日,毛泽东收到林豆豆的求助信,做了亲笔批示:“解除对林立衡的监护,允许她和未婚夫张云林往来,她和死党分子有区别。”空军组织部门还根据上面的指示,批准林、张立即结婚。如果二人不同意结婚,则豆豆去开封,张云林去嫩江,二人永远不准见面。林张结婚,双双来到空军开封某农场,一年后,空军又让林豆豆转业到郑州。
林立衡(林豆豆) 在郑州煎熬数年后,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的批示:妥善安排林立衡的工作,林豆豆夫妇被调回北京。林豆豆被分到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军医出身的张云林干回老本行,到北京卫生部门工作。这位昔日的副统帅之女重新回到了她所熟悉的京都生活。 “豆豆的交际很广,跟她来往的都是一些老将军和元帅的孩子。”空军政治部原文艺处副处长官伟勋1970年代曾在毛家湾给叶群授课,与林豆豆有过几面之缘。林豆豆早年到北京活动调动事宜时,住在中组部招待所,距官伟勋家很近,林豆豆特地到官家看望受父亲牵累的旧部,两家自此成为好友。
八十年代的林豆豆左起:林豆豆、王淑媛、官伟勋。王淑媛老太太在林家多年,照看豆豆和老虎,至今林豆豆把王淑媛老太太作为亲人赡养,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官伟勋曾在毛家湾给林彪叶群讲课。
官伟勋今年已80多岁,官的老伴说,林豆豆以前每年来看望几次,林豆豆住在北京东边,官伟勋家在西北角,跨大半个北京城。林豆豆与官伟勋聊的都是过去空军的一些情况,譬如哪些老同志还健在、他们的情况如何,却很少谈个人私事,官家人也不便问。 北京接近林豆豆的一位知情人士说,1981年林豆豆夫妇刚调回北京时,深居简出,很多亲友都不敢见她,怕再受牵连。以后随着形势变化,旧友亲朋开始常来常往,有的人还托林豆豆给他们办事。
2009年的林立衡
林豆豆曾告诉他,“我有个伯父'9·13’后一家受牵连,都被下放到安徽农村去了。我的一个侄子也在那里。中组部很帮忙,同意把他弄回北京。”张清霖有个弟弟,也受到牵连,后来想回原单位,找林豆豆。林给一位中央老同志写了封信,虽然“9·13”后一次也没见过这位老同志,但他收到林的信两天后就把问题解决了。 谙熟林豆豆的人士称之为豆豆的“弱势外交”,“她身世艰辛,很多人同情她的遭遇”,父亲林彪当年的部下和林彪战友的孩子中部分人身居高位,他们也乐于伸手帮助她做点事。在京城圈内,林的“弱势外交”很管用,她托人办事打招呼很多人愿意帮忙。但她谨言慎行,一般不接触外人,尤其怕媒体记者。 林豆豆从近代史所退休后,开始致力于各类社会活动。她是湖北革命老区扶贫会会员,还是北京一个弱智儿童学校的名誉校长,受家乡黄冈人所托,她经常为家乡的一些公益事业奔走。
(未完,待下续。此为转载资料,本网不对该篇文章负责——陆二师战友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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