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再次回到黄芝山 我们车从三天门上坡后左转就到了部队大门,站岗战士见是地方牌照的车就示意我们停车。老惠停车后告诉哨兵:“我是这里的老团长,你们的督导都认识我。”只见哨兵后面上来一个军官,给老惠正正规规的敬了个军礼,便让我们的车进去。于是我们就顺利地进入营区,用不着跟上次那样给团首长打电话了。 进入黄芝山营区我感慨甚多。从1985年转业后,这已经是第三次进入黄芝山营房了。尽管每次一同回黄芝山的战友有别,但是我毕竟是第三回了。即使是这样,我依然是有久别重逢的感觉。这黄芝山就好像是我的家乡,我是百来不厌。看着那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似乎有着深厚的情感。那弯弯曲曲的小溪,那淅淅沥沥的溪水,那平平整整的石桥是那样的熟悉,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带着我们回到了四十年以前的快乐时光。 就说这个不太起眼的营房大门,在5年的时光里到底进出了多少次,我也无法说清了。我只知道这里不仅是军地之间的界线,也是我们军人的家园之门。就在这个大门里面就是我们的军人之家,我们日常的生活和训练,我们的学习和交流,我们的理想与成长,我们的成绩与奉献都与这个营房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就在这个大门内外都遍布着我们战友们的踪迹,似乎还能看到那些曾经在这里当兵战友的身影,依然回荡着那些曾经在四团服役的老兵们响亮的声音。包括他们爽朗的笑声、高亢的歌声和洪亮的口令声,以及发自肺腑震耳欲聋的刺杀声。这些声音不仅凸现军营中的勃勃生机,更是汇集成为了一部军营交响曲。响彻云霄、响彻大地、响彻黄芝山、响彻军人的心底。 进入营区后,老惠把车直接开到了办公楼前。下车合影留念是必须的,我们每次进入黄芝山少不了这个程序。由于是双休日,我们也不便打扰团首长,老惠带着我们自由参观。 上次我看到办公楼后面残存的直属队的老房子,现在依然尚在。营区内的营房都已经过两次修建了,只有一排老房子仍然在办公楼后面静静地躺着,也许等待它们的是最终的撤除。但是,它们依然顽强地在那里坚持,似乎是在向我们这些曾经与它朝夕相处的老战友们诉说着它们曾经的经历与贡献。别看这一排旧营房,他到底住过多少战友我们也不得而知,只知道我们进驻黄芝山时,它们就静静地守候在这里。 看到这些老旧的营房我们有着难以言表的情感,也许是怀旧心情的驱使,也许是曾经居住过的原因。似乎只有它们才知道我们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在这里奉献出了而立之年的美好青春。这也是我们每次进入黄芝山就要找寻那些尚在建筑的原因所在,只有它们才能让我们这些老兵或许能够得到心灵上的慰藉。 旧营房边的小溪依然发出潺潺的流水之声,时光就像这流水一样不停地流逝,我们这些曾经的年轻人来到这里也是寻找当年的感觉。这些感觉只能从我们的脑海深处去发掘,去回忆。 老惠带着我们来到一营营部,找到了现任营长。他给我们介绍了四团目前的情况,我们听了他的介绍大家都感到欣慰。真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部队的发展必须依靠一代代愿意为国防事业献身的年轻人。 接着我们看了原来的家属院。这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破旧的家属房,而是一个树木茂盛曲径通幽的花园式的休闲好去处。 正当我们参观团招待所的时候,过来了一个年轻的军官。他主动给我们打招呼,老惠把我们一一给他作了介绍。他知道我们的意图后,便主动带我们去着四团的荣誉室。 我已经是第二次参观荣誉室。大家都认为荣誉室收集了这么多的资料,而且用现代化的手段进行整理布置觉得很不容易,确实是下了功夫。 从荣誉室出来后,我又一次想到了这“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句话的含义。时代是前进的,社会是发展的,军队也在与时俱进,过去的黄芝山已经成为了历史。无论我们有多少的不舍,或者有多么的留念,也留不住滚滚向前的步伐,更留不住部队的发展与时代的变迁。 二〇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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