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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刘少奇同志---回复汪振全并转开封宋韵网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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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2-10-2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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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杨铭志 发表于 2013-11-26 17:49: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缅怀刘少奇同志---回复汪振全并转开封宋韵网帖(1)
                 缅怀开国元勋,一代伟人刘少奇主席!
    ========================================================================
    本人写在转帖之前:
           今天——2013年11月26日,是我在北京参加毛主席第八次接见全国各地红卫兵小将47周年纪念日,也是我有幸终身唯一的一次见到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同志的纪念日。我记不清楚他是第十几辆车,只知道他是站在一辆普通解放牌军车上面的右边,穿戴的是红领章和红五星的咔叽军装、军帽,手中拿着红塑封面的《毛主席语录》本。我分明看的清清楚楚,可为此我和一位没有“串联证”的黄国河同学,我用我在只报名没书读的黄陂第11中学(严格说,我被保送的是“黄陂第四中学”,可当时学校全部“停课闹革命”,我连四中的大门朝哪儿开都没见过,就懵懵懂懂地参加了“立足本地闹革命”),为事先预防掉队另开的一份“串联证”,将他等两位农村同学,带到北京西城区一所中学登记住下,然而打那以后,至今我们结下了“老死不相来往”的怨恨,原因和理由就是:他说我很反动,他坚持说刘少奇是“坏人”,这次接见根本没有刘少奇,我说我看见了有,肯定有!当然我不敢说刘少奇不是“坏人”。往事如过往烟云,这种幼稚无知的辩论已不再重要,我们已经进入老年了,我们不能再仅仅只用眼睛,不用脑袋瓜子去看问题了,为什么我们今天一定要强调对两个阶段的“两个不能相互否定”呢?路线(就是治国方略),路线或许不同;目的(党的宏伟目标),目的完全一致;团结,团结就是力量!
           155医院工作人员师振徳的回忆文章中说到“治疗是由刘主任按照北京的治疗方案治疗”,不知道刘主任和这个“刘军医”可不可能就是同一人?但我相信真实的幅度一定大于“伪造”的百分比。“从“刘军医”的【监护日记】的口气上,看得出可能在事后若干年的今天,或许有知情人帮忙作了某些整理修改的痕迹,如送刘少奇火化时填的那张“火化单”的内容,一般人都不可能看得那么真切,记得那么详细。我曾猜想是不是就是“她”呢—— 一个60年代的知识分子型的老女兵,她曾经在155医院内科当过主任医师,“她”是知道一些这方面的情况的,我是在部队时偶然听到身为我的直接领导的她老公说过,其实那时,刘少奇早已经去世了。尽管他老公只透露了那么一点点,竟与我今天所见【监护日志】其中部分内容有点惊人的吻合之处,只是因为当时政治环境及保密原则所限,言者“欲言又止”,并反复叮嘱“不能对外乱说”,所以闻者也只能略记“只言片语”。她老公已经走了,走远了,她还健在,两个孩子,一个有能力的孩子在加拿大,也不知她今在何方?这也不过是我管孔之中的一点点胡乱猜疑罢了,不便深究。

    背景资料: 【1969年10月17日】
            △林彪作《关于加强战备,防止敌人突然袭击的紧急指示》,全军进入紧急战备状态。次日,黄永胜等以“林副主席第一号令”正式下达林彪的《紧急指示》。在此前后,根据毛泽东意见和中共中央统一部署。在京的一些党和国家领导人、大批党政机关及其干部家属被“战备疏散”到外地。


        “10月17日,林彪、叶群坐飞机去江苏省的苏州市,住在一个以前曾是宋美龄私人别墅的院子里。因为林彪是以‘紧急战备’为由疏散到这里的。”“他这次让给黄永胜打个电话也是这样。大意是:苏联谈判代表团将于10月20日来北京,对此应提高警惕。为了防止苏联利用谈判作烟幕对我进行突然袭击,全军各部队要立即疏散,各种重要装备、设备及目标要进行伪装和隐蔽;通讯联络要经常畅通,国防工业要抓紧武器、弹药的生产;二炮部队也要作好发射准备等等。林彪一共讲了六条,差不多一句话就是一条。这显然是林彪以国防部长的身份向全军下达的一份进入紧急战备状态的口述命令。” “两个小时以后,即当晚七点钟左右,我用电话把林彪口述的六条指示传给了在北京的黄永胜。过了几天之后我从军委的收电中才知道,黄永胜通过总参作战部向全军传达的林彪指示只剩下四条(有关二炮的一条不向其它单位传达,另一条是关于武器生产的,也不向部队传达),并给冠之以一个十分显眼的标题:‘林副统帅一号战斗命令’。林彪口述这个‘一号命令’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但可苦了全军百万指战员他们奉命疏散,在严寒的季节里一直远离营房,挨了一冬的冤枉冻。我的一个弟弟当时正在部队服役,他在数年之后复员还乡,但一提‘一号命令’还是怨声不绝。” “林彪发出‘第一个战斗号’之后,我军各部队立即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与此同时,敌人方面似也进入了同样的戒备状态。据情报消息,沿中苏、中蒙边境一带的苏军,全都取消了一切休假,部队调动频繁,有些部队似有向我前沿推进的趋势。驻在太平洋地区的美军,也奉命开始全面戒备。连在台、澎、金、马的国民党军队,也进入一战备状态。各个方面的动向,确有一种剑拔弩张之势。”  (张云生:《毛家湾纪实――林彪秘书回忆录》. 316-320页)


           当时准备打仗,69年同苏联多次大小冲突,10月14日,根据毛泽东提议,10月20日之前,所有的党政军领导人等国家重要人物都紧急战备疏散到各地方。到开封的也不仅仅是刘少奇同志。

           刘少奇在离开北京之前就已经病重。在10月14日的《刘少奇病情报告》上,已经有了大致如下的文字:“心脏有冠状动脉疾病,脑血管有硬化及脑软化,加上糖尿病,病情有可能突然恶化,今后如再发生严重反复,即可能无法救治。”处于重病中的刘少奇,由于从北京到开封的“途中颠簸受凉,到达开封后病情进一步加重。10月24日、31日,刘少奇的支气管肺炎等症状两次发作,经随同前来的医护人员救治后脱险……”



    1、刘少奇在最后日子的医疗护理真实情况(北京---洛阳)
    来源:环球视野 作者:王凡 东平
           刘少奇在中南海的最后日子,医务人员对他的治疗和护理是积极认真的。
           自从进到中南海后,作为门诊部主任的卞志强大夫,就一直告诫门诊部的其他医务人员:“组织上让我们到中南海来,就是搞医疗保健工作,没有别的任务。我们的 具体服务对象,可能是‘红’的领导;也可能把你派到‘黑’的领导那里,但不管是‘红’的还是‘黑’的,我们到那里,就只管做好我们的业务工作。”
           然而刘少奇的情况与其他“黑”了的领导人,还是有些区别的。刘少奇已经在中南海里遭受到面对面的批斗,《人民日报》也已经陆续发表了一些一看就知道是针对 是少奇的批判文章,只不过没有点名而已,刘少奇基本上已经被划到毛主席的对立面去了,就差一个以中共中央的名义公开确认了。
           马晓先记得,她参与对刘少奇的护理工作初期,刘少奇的身体状态已经非常不好了。在10月14日的《刘少奇病情报告》上,已经有了大致如下的文字:心脏有冠 状动脉疾病,脑血管有硬化及脑软化,加上糖尿病,病情有可能突然恶化,今后如再发生严重反复,即可能无法救治。这就是说,他已经濒临危险的边缘。
           当时常出现反复的是刘少奇的支气管肺炎,一旦发作就处于高烧状态。每逢出现这种情况,马晓先他们就分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倘若控制不住,刘少奇的病情将更 加恶化。在马晓先的记忆里,还有过从北京医院等医院请专家到福禄居里会诊抢救的印象。马晓先说在给刘少奇进行救治的过程中,医务人员还是竭尽全力的,对刘 少奇的治疗和护理是积极认真和负责的。当时为刘少奇成立了最好的抢救组,还从空军总院、陆军总院请来了呼吸科的专家会诊。
           马晓先参与了护理工作,包括给刘少奇打针和喂药等。她清晰地记得当时医生给刘少奇开的药,都是最好的。针剂和服用的药,都是进口的,抗生素药片一片十好几 块钱,相当于那时一个中等收入水平的人一个月的生活费,所用的针剂也是十分昂贵的。这些药用下去以后,能够比较快地把支气管肺炎和高烧控制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中央警卫团的李留壮医生就被调走了,卞志强和马晓先感到仅由两个人照顾刘少奇人手有些不够,有关方面就又从中国人民解放军301医院调来了黄宛大夫。黄宛大夫是国内著名的心内科专家,他在医术上是很有经验的,而且曾经多次参加过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会诊。


           刘少奇病情尚未稳定,北京赴河南的医护人员都奉命返回。
           黄宛大夫来的时候,带了两个护士,他们来实际上就是接替卞志强、马晓先,负责此后刘少奇的医疗保健工作的。经过一段交接,马晓先他们就离开了。那两位护士,后来一直护理到把刘少奇送到河南开封。
           马晓先回忆说:在和黄宛大夫他们交接时,刘少奇的病情有所好转,面色好看了,甚至有些头发也渐渐变黑了。当时,他们担负刘少奇的医疗工作期间,每天是如何 进行医疗护理的,都作了详细记录。当治疗显示了一定的效果,病情有所好转了,他们就马上给刘少奇拍了照片,这实际上也是出于谨慎的考虑,留下一个直观的证 明。马晓先推测说,他们当年记录下来的这份文字东西,应该保存下来了。“这份文字记载可以说明我们当时在刘少奇身边,是遵循了医务工作者的道德准则,遵循 了人道主义精神,对患者进行积极认真负责的治疗的。”
           马晓先虽然不知道刘少奇离开北京去开封时的病情,以及在路途中发生了怎样的情况,但她相信北京的这些大夫和护士,都是会全力以赴地对刘少奇进行诊治和护理的。
           根据有关资料的记载,处于重病中的刘少奇,由于从北京到开封的“途中颠簸受凉,到达开封后病情进一步加重。10月24日、31日,刘少奇的支气管肺炎等症状两次发作,经随同前来的医护人员救治后脱险……”
           但就在“刘少奇病情尚未稳定的情况下,从北京来的人包括医生、护士在11月6日全部奉命返回。刘少奇的监护、医疗工作移交给当地驻军负责。”11月10 日,当刘少奇的病再次发作时,进行抢救的只剩下当地的医务人员,他们也采取了相应的救治措施,但刘少奇的心脏还是于11月12日早晨6时45分停止了跳 动。
      (《环球视野》摘自《我在不寻常年代的特别经历》,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
    2、刘少奇在开封的最后日子
    师振德(原解放军155医院工作人员)
           1969年11月17日上午10点钟的时候,教导员通知让我跑步上院长办公楼。随后几个医生护士都过来了。院长说:军里给我们一个特殊任务,我们医院选派你们去接受任务,家里的事你们不要管,你们只带牙具、换洗衣服,其他什么都不准带,纸条也不能带。我们就回家拿了东西,一辆上海凤凰轿车把我们拉到西院。这时候叫我们上楼,我坐在西边的沙发上。当时军里王景春副政委问:你们都是党员吧?我说不是,石斌也说不是。他说不是没关系,以后争取。接下去他说:同志们没想到吧,刘少奇要来开封了,派我们去执行这次特别任务,也就是说,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保证他的生活,谁走漏消息,杀谁的头,党员开除党籍,你就是见着亲人,见着什么人都不准说;让张院长领着你们,可能是开封,也可能是别的很远的地方。然后他看看表,说你们吃饭吧,吃完饭就走。我们坐上车,转了转,一看就到了北土街这里。警卫连的战士正在打扫卫生。我们一来赶紧脱了衣服也参加打扫。晚上7点的时候,一切才算就绪。院长叫厨房开饭,吃完了回房里休息。

      大概在9点钟之前,保卫处长张金贵通知我随他到机场接人。我坐上一辆救护车,他坐上一辆上海轿车,出新开门往南一直到开封机场。到机场仅3分钟,从北方来了架飞机。飞机上面有红灯。天空比较灰暗,阴沉沉的。这时候,从机场西边来了一辆轿车,灯光很亮,是一辆苏式伏尔加轿车,淡青色的,下来河南军区政委王新。飞机停下来,从上面走下一个人,就是专案组副组长老邢。他们在一块接头后,我们的张院长通知我说:振德,上去抬人。我就上去了。其他还有几个人,都不太认识。上去了以后,一看机舱里面,少奇同志在那里躺着,护送人员在给他换被子。他盖的是酱紫色的毛巾被,这时换上粉红色的棉被。在换被子的时候,我发现少奇同志没有穿衣服,鼻子里插一个鼻饲管。换了被子,我就在后面抬,因为当时我年轻力壮,我抬后面,旁边一些人抬前边。搁在救护车上放稳以后,我们和北京来的医护人员同车出了飞机场。下车的时候,我抬在前面,走小院门进屋。放好了以后,北京的医务人员和开封医疗组的刘医生,让我负责内务。又从医院调来常文秀等三个护士。北京来的同志一个姓曹,一个姓纪,他们向我们交代少奇同志的生活、治疗和饮食等方面的情况。
           刘少奇当时是鼻饲,比如鸡蛋汤、鸡肉汤、豆浆、牛奶都是从鼻子灌食。还写了一个饮食单,每天按照这个,定量是五顿。三四天、四五天剪一次指甲,天天给他洗洗脚、梳梳头。
           少奇同志到这以后,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们过来他眼睛瞅瞅就闭上,面容很自然。
           治疗是由刘主任按照北京的治疗方案治疗,我们在这里又给他增加了一些抗菌素。他有肺炎,有糖尿病。这些病都按照病情治疗。
      因为机舱温度高,少奇同志来这第二天就受凉感冒了,体温比较高,来这后就输液打针。北京的两位同志在这留了一个星期,我们的同志熟悉了以后才走。走了以后,从警卫连又挑选了六个战士参加监护。
      少奇同志去世那天,我是早晨4点钟起的床,过来一看,很多人正在抢救。当时抢救我在是在,但来得晚,因为我不是搞护理医疗的。呼吸停止5分钟还不行就终止抢救了。院长请示回来说,你们清洁遗体吧。我和曹文秀在这清洁遗体,洗洗澡,净净面。然后在这照相,又在走廊照,是院长照的。
      后来火化我也去了。出发是在夜间,很晚了。我和六个战士抬遗体。六个战士分两边,我在前面引导。当遗体抬到前院中间的时候,老邢命令停止,原地放下,交给我一块大三角巾,说把脸蒙着。我接过三角巾,把遗体移过来,把三角巾往上一搁。当时开来一辆大六九车。我上了车,战士把担架递给我,我把担架放稳。战士上来,我从前面车楼跳下来,转过来一看,少奇同志的腿稍微露出了一点,我拉上布盖好。前面引导车坐着老邢、李卫士长、我们的院长。
      到了火葬场,我先下来等着。院长先办手续,办完手续一摆手,我就命令战士把遗体抬下来。抬遗体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在这喷洒药水,可能是我们院长派人喷洒的。我们把遗体抬到火化炉前。这时过来一个人,也就30多岁,把火化炉打开。我托着担架前面,六个战士拉着褥子托着,慢慢搁在传送车上。火化完了我们就回来了,大概是凌晨1点多。

    (接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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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铭志 发表于 2013-11-26 17:56:28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页)缅怀刘少奇同志---回复汪振全并转开封宋韵网帖(2)
                 缅怀开国元勋,一代伟人刘少奇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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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刘少奇在开封的最后27天(刘军医日记——有质疑)

    原标题:刘军医日记:刘少奇在开封的最后27天
    文章提交者:zy0532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刘军医是位天良未泯的医务工作者。他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偷偷写下了刘少奇最后二十七天的「监护日记」:
           第二天--一九六九年十月十八日。到今天我才算明白,原来是这么一个病人。一个过去最高层而今处于最底层的人物!他几乎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啦,他的病真多,除了器质性的病,更多的则是精神和心理的病症。他的植物神经已经紊乱,出现全身痉挛,手足抽搐。可是,他有时又是清醒的。今天,他刚开始睁眼的一剎那,我感觉到他目光中射出的清醒神志和力量。
           第三天,一九六九年十月十九日。北京来的老卫士长对他很尽心。每天都在监视下进入他的房间多次。凌晨他肺炎复发,咳血、高烧,是旅途颠簸、受了惊吓引起,老卫士长请求抢救。北京来的曹护士拿出北京带来的治疗肺炎的药物。注射。黎明时分,他入睡。上午,见曹护士给他喂玉米糊糊。他不肯吃。曹护士抓住他的 手轻轻摇晃着劝慰:「哎,吃点东西呀……你不能这样,你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曹护士的手,大约认出来了,是一起从北京来的。
           第四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日。全天病情无异常。决定给病人恢复使用D八六0。
           第五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一日。「病人」大便干结,护士用手抠出。
           第六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为「病人」翻身两次。
           第七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三日。「病人」咳嗽复发。医生提出为病人做化验、透视拍片建议。
           第八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四日。上级答复:可以进行一次化验,透视拍片不行。这叫医疗服从项目。
           第九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时从病人身上取了尿样、血样。由两名「陪同」乘吉普车返回一五五医院。我为他争取到一次化验的权利,却受到如此待遇--在武装押护下去为一个病人化验,恐怕在历史上少有。经过化验,总算搞清楚了,他的病本不是什么难症,只因治疗不及时,引起多种并发症。加之病人 长期僵卧,造成双腿肌肉萎缩,胳膊和臀部由于打针过多,均被扎烂,使全身血管局部坏死,引起心力衰竭。可是他的生命还是那么顽强。这从医学角度难以解 释……
           第十天 --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早饭后,去看病人。曹护士在小电炉上熬小米粥。我告诉她化验结果之后,请她介绍一下病人在北京的护理情况。她开始不敢,说上面有规定。我坚持说是为了治疗。曹护士看四周无人,悄悄说出病人在中南海最后那段岁月的悲惨遭遇。国家元首受到难以想象污辱、残酷批斗、踢打。一直到他病得不能起床、不能自己吃东西了,才批准可以给他做点流质食物。一直把他的双脚固定在床上。中午,召集全体护理人员,宣布化验结果。我提出:要注意综合治疗,综合护理。尤其要注意给病人勤翻身,勤擦洗,以增进血液循环,防止肌肉进一步萎缩坏死……同时也要防止再生褥疮。一名护士问:这样做,是真治病……上面 会允许吗?我说:这是咱们当医生的起码责任。既然叫咱们护理,咱们就要尽到责任。另外我准备再向特派员建议,对他进行透视拍片,然后搞一次会诊……这对病 人的治疗是完全必要的。
        第十一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七日。今天是个少有的好天气。老卫士长和曹护士要求给病人翻身、擦身子。我同意。老卫士长轻轻拍着病人抓塑料瓶的手,说: 翻身喽,抓好你的宝葫芦!大家都笑了。这是这里第一回有了笑声。肯定有人不高兴。曹护士用热毛巾替翻过了身子的病人擦洗着,对我说:今天早晨他又吃了半碗多,情况还不错。我心里升起了希望。相信护理组的每一个人也都希望,他能在我们手下一点一点好转、康复。我们只管治病救人。听了他的心脏和脉搏,确是比刚来时平稳多了。我对曹护士说:还要加大D八六0的用量,继续用你们从北京带来的。曹护士刚替病人擦洗完,就转身去了对面存放药物的房间,却在门口被人挡住:上级命令,北京带来的药物不准再使用!曹护士空手返回,眼睛发红。我都听到了,没再问,只说:就用我们这里的吧。老卫士长和曹护士默默地看着床上的病人。都知道,我们一五五医院的药是国产的,北京带来的药是进口的,效果大不一样。
           第十二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八日。「病人一大便干结,由护士用手抠出。
           第十三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九日。病人一咳嗽复发。我再次提出透视、拍片、会诊建议。
           第十四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三十日。病人一轻度发热。开封药品告缺,请求上海或北京的大医院支持。上级下(原文如此)批准。
           第十五天--一九六九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仍由老卫士长和曹护士替病人翻身擦身。下午上级通知:「病人」不宜透视、拍片、会诊。以后不要再提此类问题。
           第十六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一日。 已经过去两周。近一周来「病人」病情明显恶化,跟药物减少有关。他们又否决了我提出的透视、拍片、会诊建议。我算弄明白了,本来就不叫治疗,而叫监护,一项艰巨的政治任务……
        上午老卫士长来告急:他的体温又到了四十度……我们下到病室。他已经昏迷,喉咙发出响动,浑身抽搐。我命令曹护士立即用吸痰器给他吸痰。我自己动手注射。 特派员不知何时又进来了,每次治病他都必定到场,真尽职。痰吸净后,我让曹护士给病人输液。病人安静了,他十分听话,主动配合治疗。
           第十七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二日。高烧不退,继续输液。
           第十八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三日。高烧不退。输液,注射退烧针。
           第十九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四日。体温降至三十九度。继续输液。
           第二十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五日。体温降至三十八度。总算降下来了。
           第二十一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六日。 好危险!像他这么大的年纪,身体又那么弱,高烧至四十度,已近生命极限。可他的神志似乎一直清醒,一直主动积极地配合治疗……他想活下去。今天,他的高烧 总算退了,体温维持在三十七点二度。他又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我为什么要记这么详细?想留给谁?
           第二十二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七日。上午,老卫士长和曹护士又替「病人」翻身擦背。曹护士对我说:他就是命大哩!另外几名护士为「病人」换了床垫、床褥。我很满意我的医护组成员们的表现,总是不分日夜,随喊随到。
         突然,特派员和驻军首长命令大家在天井院内紧急集合。特派员扫视大家一眼,说:给大家传达上级重要指示,北京来的人员今天全部撤回去!北京带来的药也全部 带回去。就这样吧,走的人立即准备,十分钟后上车出发!说着,特派员又走到我们几名本地医护人员面前说:今后,重担就落在你们肩上了,这是上级对你们的最 大信任。希望你们服从命令,圆满完成任务。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明白了吗?十分钟后,曹护士背着简单的行李下楼来,走进病室,端起电炉旁的小铝锅,对我 说:以后,你就多费心了。她想哭,可不敢哭。我也想说句什么,嗓子堵得慌,也没敢说出口。我跟着老卫士长和曹护士走到「病人」床前。老卫士长替「病人」盖 好被子,又将他捏着塑料瓶的手放进被子里去。「病人」睁开眼睛,看着老卫士长和曹护士。老卫士长俯下身去,在「病人」耳边轻轻告诉了要回北京……「病人」 脸上的表情木然了一会,眼里滚出两粒浊黄的泪滴。曹护士也俯下身去,轻轻叮嘱:要活下去,明白吗?活下去,活下去……
        第二十三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八日。昨天北京的人离开时,依稀听到特派员说:走吧!走吧!火葬场也看过了,都安排了,总算没有死在我们手里……交给地方办吧。上午,病人强吃了小半碗玉米糊。看得出来,他想活下去。下午,他又开始发烧。
           第二十四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九日。上午,我替病人熬玉米糊糊。不知为什么,心里堵的慌,可什么话都不能说。一五五医院同来的一名女护士向我报告:刘 医生,病人的体温有了。我问多少?护士回答:试了四个多小时,三十九点七度。快给他打退烧针!护士说:药已经没有了……。那D八六0呢?您忘了,前天都带 回北京了。护士没有话说了,我也没有话说了。不给药物,叫治病?领又不给,买又不许,这叫什么事?明摆着,明摆着……让人死掉。
           第二十五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日。病人已不能再进食。没有药,不给药,我和助手们做不了任何事。命运对人大残酷。
           第二十六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深夜,值班男护士给病人测体温,失声叫道:烧到四十一度啦!转身往外跑,要上楼叫醒我--事后他悄悄告诉我的。 可那中央特派员忽然幽灵般出现了,堵住他,并训斥他:深更半夜,叫喊什么?男护士站下,差点要问:您,您怎么又回来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报告上级,他烧 的厉害,嘴唇都紫了,两瞳孔反光也消失了!中央特派员走到病床前看看,说:发烧对他不是家常便饭吗?注意观察,情况实在危险了再报告。
         第二十七天--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凌晨六时四十分,中央特派员批准发出病危通知。六时四十五分,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注意看了手表,我赶到楼下病房是六时四十七分。迟到了雨分钟。就算我一直守在他床边,没有药物,我和助手们又能做什么呢?
         补充一点--刘死亡后的处理
           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八点,李太和卫士长随同中央项目组的人乘空军专机抵达河南开封,立即换乘驻军吉普车赶往市内北土街十号。经过岗哨的例行检查,他走进阴森的小院天井,一眼就看到了停放在西屋走廊上的一副担架。
        担架上以白床单盖着一个人体。他急急走了过去,揭开白床单,是刘少奇。尸体已经僵硬,头上蓬乱的白发有一尺乡长,嘴和鼻子已经变形了,下颔有一片瘀血。记 得曹护士曾经跟他商量过要替刘少奇理发和修修面的。可这么件事就一直没有能给做。李太和卫士长想哭,可哭不出,也不敢哭。特派员就在旁边监视着。他不管。 人都死了,总得允许最后干净一下。他掏出随身带来的刀剪,细心地替刘少奇剪了头发,刮干净长而稀疏的胡子。而后,又给刘少奇换上了从北京带来的干净衣裤和 鞋子。
           遵照党中央命令:刘少奇遗体就地秘密火化。十四日凌晨一时,特派员指挥几名军人将刘少奇遗体抬出小院天井,塞进一辆二」型军用吉普车。车身容不下刘少奇高大的身躯,他的小腿和脚板都翘在车的后盖外面。
        吉普车后跟着一五五医院的救护车,驶进郊外的火葬场后,火葬场早已经奉命做好了准备。两名工人开了电炉,但不准许他们接近尸体。尸体由几名军人推进了焚尸炉。
           时间是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四日凌晨三时。 刘少奇的生日是十一月二十四日。还差十天,就是他的七十一岁诞辰。他没有活到七十一岁生日。
        当日由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开封八一七二部队政治保卫处处长张金贵填写的「火化申请单」上的各项栏目内容是:
           姓名:刘卫黄;
           性别:男;
           年龄:七十一;
           民族:汉;
           籍贯:湖南;
           死者职业:无业;
           死亡原因:病死;
           火化日期: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四日0时
           骨灰存理:存你处
           骨灰盒编号: 二三一
           申请人姓名:刘原
           性别: 男
           与死者关系:父子;
           申请人住址:八一七二部队
           登记日期: 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四日
           申请人签名盖章:刘原。
    4 、官方权威研究机构及其研究者的说法
          【老田按: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出版的《刘少奇传》的副主编是黄峥,《刘少奇年谱》1966-1969年的编辑者也是黄峥,《刘少奇的最后岁月》中间的引述部分也是黄峥,此人是中央文献研究室“刘组”的组长,这三个文献的作者实际上是一个人,但是详略和重点还是颇有不同。下文引述的王光美的两个说法,也是此人采写的。】
           本来就处于重病中的刘少奇,由于途中颠簸受凉,到达开封后病情进一步加重。十月二十四日、三十一日,刘少奇的支气管肺炎等症状两次发作,经随同前来的医护人员救治后脱险。在刘少奇病情尚未稳定的情况下,从北京来的人包括医生、护士在十一月六日全部奉命返回。刘少奇的监护、医疗工作移交给当地驻军负责。
           十一月十日,刘少奇的病再度发作,连续高烧不退。当地医务人员参照上两次的办法医治。十二日凌展一时许,刘少奇病情出现异常症状,吸氧后也不见改变。值班护士在六时三十八分紧急通知医护人员抢救。六时四十二分医护人员赶到,还没有来得及采取措施,六时四十五分,将满七十一岁的刘少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金冲及主编:《刘少奇传》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出版,第1076页)
           本年(按:1968年)刘少奇继续被单独关押,从年初起陆续发生肺炎、糖尿病、高血压、植物神经紊乱等多种疾病。四月上旬出现神志不清、表情呆滞、动作反常、站立不稳、小步态等症状。七月上旬,在慢性支气管炎基础上发生支气管肺炎。七月十一日至十四日病情严重,经抢救脱险,但以后又多次发作,到十月份共发生较大反复五次。十月九日以后完全不能自行进食,靠鼻饲维持生命。十月十四日《病情报告》记载:刘少奇的心脏有冠状动脉疾病,脑血管有硬化及脑软化,加上糖尿病,病情有可能突然恶化,今后如再发生严重反复,即可能无法救治。(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刘少奇年谱》)
          (1969年)10月17日晚身患重病的刘少奇被用担架抬上飞机,送往河南开封,秘密关押于开封市革命委员会院内原“同和裕银号”旧址。到达开封后病情进一步加重,二十四日、三十一日和十一月十日三次病危。


           11月12日晨六时四十五分,在河南开封逝世。(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刘少奇年谱》)
           飞机到开封机场着陆已是21点30分。同机跟去的还有一名医生、两名护士和原卫士长李太和。刘少奇被抬下飞机直送监护地点—开封市革命委员会机关一号楼小天井院。(黄峥编著《刘少奇的最后岁月1966-1969》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二版,第360页)
           到开封没有几天,刘少奇的病情就发作了3次。第三次是在11月12日,刘少奇又高烧不退。当地医护人员限于水平和条件,又不熟悉病史,只得仍按肺炎治疗。
           11月12日凌晨1时许,刘少奇身体状况急趋恶化,发生点头张口呼吸、嘴唇发紫等现象,吸氧后也不见改变。值班护士仍按原处方用药,到6点38分,发觉情况不妙,连忙叫其他医护人员来抢救,然而为时已晚。6点42分医护人员到齐,3分钟后,刘少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终年71岁。(同上第361页)
           火化手续是从北京赶来的专案组人员办的,登记申请人时冒用了刘原的名字。对死者则填了“刘卫黄”这个刘少奇少年时曾经用过但不为外界所知的名字。(同上第361页)




    5 、关于刘少奇问题的两种定性
           刘少奇在文革期间遭到严厉批判,有两种不同的定性,一是作为党内反了路线错误的干部,针对的是刘少奇文革前、1936年以后的工作表现,这是以内部矛盾对待的,这在时间段上截止于1967年3月之前;二是刘受到叛徒内奸工贼三项严重罪名的指控,这主要是针对刘在1925年、1927年和1929年的工作表现,大量的批判文献中间还反复提到1936年的北平监狱61人出狱问题,这是把刘少奇作为敌我矛盾来看待的并最终于八届十二中全会上被开出出党。
           后一严重指控主要是依据专案组的材料,当时的专案组组长是周总理。比较专案材料和后来的平反材料,1925年在长沙,刘被同乡叶开鑫具保释放属于正常,不应该小题大做上纲上线;1927年的事情两份材料依据不同的证人证言作为依据,因为无法判别真伪,后人难以判别;但是,1929年的事情,即便抛开供词和翻供,后人也有可能做出独立判断的,关键在于刘少奇到底是以“政治案”还是“工潮案”被抓捕的,如果是作为共产党身份被抓捕的政治案,显然快速释放就不合常理了,如果是因工潮案被抓关押一段时间被释放还可以理解,对于这个案子到底是政治案还是工潮案,相信网友可以做出自己的判断。
           官方定性中间,强调了第一个“定性”——即刘少奇被文革派指控为“资反路线”的决策者,在第一个定性中间,刘氏作为“反文革派”的代表人物在党内外都是有很正常的“持不同政见者”;对于第二个定性,官方文件仅仅强调证据不足,把刘氏都被迫害与第二个定性进行了脱钩处理。刘氏家人则根本不提刘氏在党内的工作表现(特别是文革初期的工作表现)以及与对立面的分歧问题,而是改而认为刘氏是“怀璧其罪”——因为刘氏掌握了对立面需要的政治权力,所以才受到对立面的“迫害”。
           李雪峰(文革中期曾接替彭真任北京市委书记)在接受师东兵的采访时,对于1936年的时期他说过一点看法,他说:“我在战争年代里处理叛变革命的人,是要区别两种情况的:一是经不起敌人的严刑拷打而写了自首书,但是没有出卖组织,没有杀人;二是经不起敌人的利诱和拷打,出卖泄露了党的机密后,又用同志的鲜血来换得了自己的生命或者也被敌人处死,这样的人是坚决要镇压的。总之,要有区别,没有区别就没有政策,就没有党的规矩。关于薄一波和刘少奇他们被捕以后的情况,我没有发言权。所以康生和戚本禹他们或他们派来的人都找过我,我都是这么回答的,他们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但是,让薄一波他们写这种《反共启事》,我保留我自己的看法。”(师东兵《访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李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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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楼主| 杨铭志 发表于 2013-11-26 17:58:33 | 显示全部楼层
    (续2页)缅怀刘少奇同志---回复汪振全并转开封宋韵网帖(3)
                 缅怀开国元勋,一代伟人刘少奇主席!
    ========================================================================


    总结刘少奇去世前后的一些谣言,兼批“伪日记”《刘少奇最后的27天》

    左克
            1.  刘少奇去世前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和救治吗?
           在刘少奇去世之前的这段日子,目前有很多谣言。例如周瑞金最近的文章《思考姚文元之死》中,这位人民日报前副总编写道:
          “刘少奇赤裸的身体难以抵御飞行途中的严寒,到了开封感染了急性肺炎,没有人关心他的病。”并且在死亡之时“蓬乱的白发有一尺多长,嘴和鼻子都变形了,下颔一片淤血”。
           但是当年的亲历者,原解放军155医院工作人员师振德回忆,事实却是“因为机舱温度高”,所以在飞机上“他盖的是酱紫色的毛巾被”,飞机降落后,“换上粉红色的棉被”。
           可见护理人员是极其细心的。不是没有人关心他的病,恰恰相反,是有开封医疗组多名医生和护士照顾:“治疗是由刘主任按照北京的治疗方案治疗,我们在这里又给他增加了一些抗菌素。他有肺炎,有糖尿病。这些病都按照病情治疗。”
           文中提到:“北京来的曹护士拿出北京带来的治疗肺炎的药物”,这也证明肺炎是旧病,只是由于“旅途颠簸、受了惊吓”,才“肺炎复发”。
           师振德说“他有肺炎,有糖尿病。这些病都按照病情治疗”,而不是周瑞金说的“没有人关心他的病”。
           师振德讲:在饮食上,有鸡蛋汤、鸡肉汤、豆浆、牛奶,并且“还写了一个饮食单,每天按照这个,定量是五顿。三四天、四五天剪一次指甲,天天给他洗洗脚、梳梳头”。
           这是周瑞金说的“被当作一截木头似的推进了监狱”吗?就连支持刘少奇的文章,比如上面那篇“刘军医”的“监护日记”,对此也是否定的,否则他那篇文章就站不住脚了。看来这些人自己还没统一口径。
           我发现,上面“刘军医”的“监护日记”以及王光美、刘源等的《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那本书,在讲到刘少奇去世时,都有“白发蓬乱”,“一尺多长”,“嘴和鼻子变形”,“下颌一片淤血”的描写。
    周瑞金的说法即来源于此。

            2.  刘少奇被关押在监狱的地下室吗?
           周瑞金的文章说:刘少奇“到开封后被当作一截木头似的推进了监狱”,并且死在“监狱地下室”。
    颇有争议的《***传》在“史无前例的破坏时期”一章说:“当监狱方面拒绝治疗刘少奇的糖尿病时,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在《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一书中也写道:“林彪在河南的那个死党亲自把爸爸关进一个特别监狱。这里围墙高大,电网密布,戒备森严”。刘少奇死后,遗体“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可是在中央文献研究室最近编写的《刘少奇年谱》中,是这样说的:
          “10月17日晚身患重病的刘少奇被用担架抬上飞机,送往河南开封,秘密关押于开封市革命委员会院内原‘同和裕银号’旧址。”
            “1969年10月17日晚9点多钟,国家主席刘少奇在林彪‘一号通令’的逼迫下,被武装押上专机,秘密送至开封,安排在北土街路西市人民的一个小院里。这座院落始建于民国初年,是‘同和裕银号’的一所分号,1933年银号倒闭,改为河南省银行。日伪时期,在此设市政府,日军降后,仍归河南省银行。解放后为市人民政府所在地。”
           只要心眼儿没有放歪的人,都看得明白,开封市革命委员会不是监狱,而且历史上也没有做过监狱。
           “王光美......然后即到刘少奇被关押的地方参观。刘少奇同志被关押的地方是原开封市政府院内一栋三层的老式楼房。这里解放前是开封银行及其金库,所以修得非常坚固,院落也不大。由于墙高房固,院落封闭,且只有一条安装了铁门的通道可以进出,符合易于保密的要求,因此选定在此,把少奇同志关押在一楼的一间斗室。”不知道刘源等人在写在《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的时候,是不是把爸爸被关进监狱的内容给妈妈看过了。
           可见刘少奇在开封不仅没有“被当作一截木头似的推进了监狱”,而且从来没有进过地下室。只有在他去世后,才像师振德所说,曾经“停放在天井院北楼通往地下室的甬道房间内”。注意,这也不是地下室。
            3.  抢救刘少奇,是真抢救还是假抢救?
           田炳信:你是抢救组的成员啊?你们那时是真抢救还是假抢救?特别是在“文革”的初期。
           马晓先:真抢救。我是这个组的成员,要没有我们这些成员,他不可能就从中南海活着去河南,他走之前,我看到的刘少奇,满头银发,也有一些黑头发。
           田炳信:当时就在中南海里面,就在他住的地方抢救?
           马晓先:中南海里面,我们有一个抢救组的,包括大医院的一些医生。我想我们肯定按中央的要求去抢救,尽力抢救,不惜各方面的代价。
           田炳信:他那时候能说话吧?
           马晓先:能说,这个是尽力的,而且我们作为医生,出于医生的角度,你不管是什么人,你说他是“打倒什么,当权派啊”、“大叛徒”、“卖国贼”,这个那个,但是对于我们来讲,他首先是病人。
           这说明在北京应该是真抢救。那么到了洛阳后,是不是假抢救呢?上面那篇“刘军医”的“监护日记”就讲这是“明摆着……让人死掉”。
           据师振德说,治疗是由开封医疗组刘医生按照北京的治疗方案治疗,并且还加了一些抗菌素。“他有肺炎,有糖尿病。这些病都按照病情治疗。”没有讲到有上级压力,存在假治疗的问题。
           而在《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一书中提到,在刘少奇去世的4天前,专案组向当地负责人员训话说:“要激发对刘少奇的仇恨,保留活证据”。如果这本书所说属实,那么中央特派员就更不可能搞假抢救,把人害死了。
            所以说,“假抢救”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之所以说法很乱,除了某些人别有用心散布谣言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把时间搞错了。在《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一书中写道:
            病得太厉害了,大夫护士也不敢好好看,每次看病前先开一阵批判斗争会,一边检查病情还得一边大骂:“中国的赫鲁晓夫!”有的用听诊器狠狠敲打,用注射器使劲乱捅。看病就跟上刑一样。有一次,爸爸实在忍受不了,抗议道:“你们给我看病是假,我的病你们越看越重。”接着,他们又把爸爸服用多年的维生素和治糖尿病的药D860也停了。
           这段内容很多人在用,我不去考证这段内容的真伪,只想指出,这段写的是1968年,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而不是1969年。而马晓先医生讲的是1969年北京的抢救组。也就是说,如果有假抢救,也只是发生在1968年的秋冬。当然,如果有证据证明这两个抢救组是同一个,那么《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的这段论述就值得怀疑了。
            4.  “刘军医”的“监护日记”在细节上存在的问题
           不可否认,“刘军医”的“监护日记”在构思上是比较严密的,很多情节也比较合理,一些细节也和其他人的回忆和资料对得上,但又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
           不一致1. 关于一个从北京来的姓曹的同志。师振德没有提到他的性别,应该是负责刘少奇生活、治疗和饮食等方面的人;“刘军医”多次讲到有一个北京来的姓曹女护士。这两个姓曹的人,职务有些出入。
    注:师振德还提到一个曹护士(曹文秀,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误写为常文秀),从名字看是女性,不过不是来自北京,而是从155医院调来的。
           不一致2. 没有能证明“刘军医”存在的证据。师振德提到负责治疗的是“开封医疗组的刘医生”,又称之为“刘主任”;“监护日记”的作者自称为“刘军医”,从口吻看也像是治疗组的负责人(比如他说“我很满意我的医护组成员们的表现”),但又说自己是解放军155医院的(“我们一五五医院的药是国产的”)。可见这个开封医疗组的刘医生并不是“刘军医”。幸好师振德本人也是解放军155医院工作人员,他提到155医院参加医护工作的有:作者自己,张院长,石斌,常文秀等三个护士。估计还有其他的医生(当然都是军医)和护士,从未提到一个姓刘的本院医生。
           不一致4. “刘军医”说,撤走北京来的同志是突然袭击;师振德说,等到本地同志熟悉医疗饮食工作后,北京来的同志才走,可见有个一开始就准备的交接工作的过程,而且负责治疗的刘医生并未撤走,所以不会给治疗带来多大困难。
           不一致5. “刘军医”说刘少奇11月11日发高烧;《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说是11月10日。
           不一致6. 最后一次抢救刘少奇的时间:师振德四点钟起床,但相比于其他抢救的人已经来晚了,发现当时“很多人正在抢救”;“刘军医”的抢救组迟到两分钟;在《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中,迟到的时间就更长了:“两个小时后,‘抢救’人员才赶到”。后两者实际上否认有抢救的存在。
           不一致7. 是否有条件作最后一次抢救?师振德就不用说了;“刘军医”说没有药物,无法抢救;在《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中,承认有抢救(但该书作者似乎认为这不算,只有送去医院才算抢救),但是在不能确诊的情况下按肺炎抢救的,不告你医疗事故已经不错了。而前面《开封日报》那篇文章说,在刘少奇去世的那个房间,仍然照原样摆放着药品,看来“刘军医”没有药物的说法也不能成立。
           不一致8. 刘少奇的李卫士赶到开封的时间:“刘军医”说是11月13日上午8点,《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说是这天的凌晨。
           不一致9. 清洁遗体:师振德说是他和曹文秀一起做的,“清洁遗体,洗洗澡,净净面”;“刘军医”和《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都说是从北京赶来的李卫士做的,从对遗体的描写上看,之前没有人清洁过。
           不一致10. 运送遗体的车:师振德说是“大六九车”(六九吉普);“刘军医”说是“二」型军用吉普车”,他还提到后面还跟着一辆一五五医院的救护车,而师振德没有提到救护车。
           不一致11. 火葬场谁办的手续?师振德说是中国人民解放军155医院的张院长;“刘军医”说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开封八一七二部队政治保卫处处长张金贵。“刘军医”既然也是155医院的,不会连自己的院长也不认识吧?
           由于细节上存在这些问题,所以我怀疑“监护日记”是某些读过专案或有关报告文学,多少了解些情况的人写的伪日记。至于作者职务是不是医生,可以看他“监护日记”中的医学词汇是否专业,这就在我能力之外了。
           我还有一些疑问:作者既然是军医,为什么对曹护士的护理工作写得那么详细,而自己的治疗工作却总是一笔带过呢?至于输液、打针、吸痰、化验、透视、拍片......除了D860是用来治疗糖尿病的口服药,比较“专业”一点以外,并不比我们常人了解的医生更多。
           另外就是,这个“监护日记”的很多描写不像是日记——真的日记也不会写这些东西,倒像是第三者的转述。比如这段:
            (刘少奇的李卫士)立即换乘驻军吉普车赶往市内北土街十号。经过岗哨的例行检查(***前面写的这些,我想作者是看不到的吧?),他走进阴森的小院天井,一眼就看到了停放在西屋走廊上的一副担架。担架上以白床单盖着一个人体。他急急走了过去,揭开白床单,是刘少奇(***这一部分是典型的第三人称写法!)。尸体已经僵硬,头上蓬乱的白发有一尺乡长,嘴和鼻子已经变形了,下颔有一片瘀血(***在这里呆了一天的军医竟然看不到这些,只能沾李卫士的光,我们的军医才有幸见到,难道治疗组的负责人就么没地位?)。记得曹护士曾经跟他商量过要替刘少奇理发和修修面的。可这么件事就一直没有能给做。李太和卫士长想哭,可哭不出,也不敢哭。特派员就在旁边监视着。他不管。人都死了,总得允许最后干净一下。(***这些事情,还有李卫士的想法,作者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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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铭志 发表于 2013-11-26 17:59:37 | 显示全部楼层
    (续3页)缅怀刘少奇同志---回复汪振全并转开封宋韵网帖(4)
                 缅怀开国元勋,一代伟人刘少奇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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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陆二师战友网---战友论坛”看刘少奇冤案在开封留下的印象


           另外,我从“陆二师战友网---战友论坛”上看到一则回帖(发现里边好多网友对刘少奇同志的一些事情比较贴近的了解),从侧面反映了另外一些问题:
           刘某的文章已从报刊阅读,其实据本人所知晓历史真情,刘的文章也有部分并非符合历史原貌,不象是纪念少奇同志,有点象是夸奖什么。


           正如毛海根战友所云,这个事件最清楚之人,在本战友网里,莫过于南征战友了。曾听子木战友介绍,在央视与河南省委合作拍摄的《少奇足迹遍中原》的电视片中,有南征战友陪同其父在2008年去开封参与刘少奇诞辰110周年相关纪念活动之情况。我看了这个电视片,大凡二师和军部的老人们都知道南征之父是真正的历史见证者。作为当年一军的保卫处长,张金贵同志凭借一个战争年代过来的老兵的赤诚、朴实、善良之心,率领着一批同样也是执着、可靠、并也具备有善良之心的官兵们,在特殊的岁月里,忠实而又不失人性本性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现在互联网络里有些事关刘少奇最后岁月的花边文章不过是道听途说、添油加醋式的作刀手笔涂鸦而已。
           回顾中共党史与中国当代史,今天的人们对许多问题认知,因为立场、观点、方法的不同会有许多不同的见解,但是,本着客观、公正并用历史唯物论的视野来看待历史,我们就能冷静的去区分何为正史?何为演绎?
           在1978年对刘少奇同志平凡昭雪的追悼大会上,邓小平在人民大会堂就对王光美说过:“这是胜利!”我记得当年王光美还在《中国青年》杂志上题词“为刘少奇同志平反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对刘少奇问题的恢复名誉、拨乱反正,本身就是体现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的具体贯彻落实,坚决推倒林彪、“四人帮”诬陷在刘少奇身上的一切不实之词,还其共产主义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的本来面貌。自那时以来,对刘的评价一直是崇高的。
           但是,当我们把历史退回到四十年前,退回到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上,中央以专门文件形式并通过电台公开向世界宣布刘是“叛徒、内奸、工贼”的定性时,神州大地上有几个象张志新、遇罗克这样一根脑筋扳牢、不惜承付生命代价也要为刘少奇鸣不平而甘洒热血捍真理的人呢?


           刘少奇同志是在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上被定性为“叛徒、内奸、工贼”而被宣布开除党籍的,他的问题主要是1935年长征前至1925年在奉天、哈尔滨、天津等地从事地下工作期间,曾在奉天(今沈阳)被捕情况。党在战争年代及以后的时间里,有许多历史事件并非都搞得十分清楚,受历史局限性和情报资源的约束,直到今天,我们对许多历史真实情况,还须仰仗对逐步开放的台湾档案与美国有关大学图书馆藏资料进行深度分析确认。刘少奇问题的“专案组”组长当时是周恩来,但具体组织调查的负责人是康生,此人在中共历史中口碑甚差。试想在当时,当“专案组”向党中央作出的《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审查报告》证明刘是“叛徒、内奸、工贼”时,作为一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大党,一个自苏联、东欧诸社会主义国家被视为已蜕变为“修正主义”国家后,自己认为是唯一能正确领导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发展的中国共产党,作为这样一个大党的领袖毛泽东,有一天突然获得报告说:原来准备用作接班人的中共二号领袖人物、公认的党的理论家,却原来是个“叛徒、内奸、工贼”,无论是对全党,还是领袖毛泽东本人,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面前,都是一件奇耻大辱之事。所以到会的中央委员、候补委员都会举手表决赞同中央的决定。

           从现在公布的史料看,在党的八届扩大的第十二次中央全会上,对刘少奇问题定性并宣布将其永远开除党籍进行表决时,几乎所有到会的中央委员、候补委员都举了手,这其中包括周恩来、朱德等一些当代伟人,包括党内五老,包括众多的元帅将军们、部长们。正如胡耀邦同志后来说:“我们当时都举了手,只有一个人没举手。”这个人就是中共著名的早期党员、当时的全总工会副主席、中央委员陈少敏同志(抗战时期曾任新四军五师副政委),她没有举手,但她也不是明确的、坚决的拍案而起,旗帜鲜明的表明反对党的中央全会对刘少奇同志的定性,她当时也只能是以“心脏病发作”为由埋头捂胸趴在桌子上,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沉默形式来表示抗争。现在能说把所有的问题都算在毛泽东的身上吗?这不是历史唯物论的认识观。固然,毛泽东的偏听偏信是属缺陷,但是,当时除了林彪、“四人帮”等反党集团成员以外的别的同样是久经考验的中央委员们、候补委员们、以至于中央政治局的其他常委们,他们为什么不勇于站出来公开说“不”?站出来坚持真理?这是我们今天的人们客观正视历史所应该思考的问题。但是历史又是不能由后人随便想象的。中央委员会的全会都是如此?历史能要求我军一个野战军的基本单位里几个出生庶民的官兵们能够怎么样?他们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政治使命,他们的行为是职务行为,是不得不必须要执行的特殊任务。在那个“林副主席”号令的“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的特殊时代,谁能敢说个“不”字?
           在特殊的年代,我们的前辈们,他们忠于职守,忠实履行职责,忠诚于党,认真完成了历史赋予他们的任务,同时,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他们那种人性善良的本性在护理警戒特殊人物过程中得到了尽善尽美的发扬光大(据说刘少奇同志去世时,北京来人送来的衣物竟然没有鞋子,还是张金贵同志亲自上街,自己默默的掏钱为刘少奇同志购买了一双棉质布鞋,用张处长自己当时的话说:按照中国人的传统风俗,也不能让一个老人在寒冬里光脚板上路),我们应该为他们骄傲。同时,本着对历史负责的精神,我们应该动员知情者抓紧抢救史料,抓紧写出真实的正传,以回击野史流言,以正历史的公正视听。
           大家想想,1969年夏季的刘少奇同志,还在北京的日子里,还是在中南海里,还是共和国的主席身份,就由着被人批斗、挂牌、羞辱与殴打(这些行为实施者里也不乏有军人),国家主席的人格被侮辱,住家被抄,大量的国家机密文件资料遭窃失。被林彪“一号通令”强迫遣送到了开封市是10月中旬至11月,在开封市北土街十号这个不起眼的小院里,假如刘少奇同志在此居住治病的消息一旦被泄露,刘少奇同志一旦被开封市的各造反派组织拉去轮番揪斗,不要说重病中的刘少奇同志在开封最后的岁月是27天,恐怕三天都成问题。作为张金贵老人及其所率领的一批特殊的群体,在那个特殊而严峻的政治气候岁月里,这么一群对党、国家和人民忠贞不渝的军人党员们,他们本着对党的信念与忠诚,本着做人的基本良心,在特殊而困难的历史条件下,基本圆满的完成了特殊的警卫护理工作,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
           刘某的文章所叙述之事真实与否?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从刘少奇去世到一军换防这么长时间的七年春秋里,当时的中共河南省委、省革委会有谁敢去过问刘少奇的骨灰存放何处?恐怕躲闪都来不及!试想,假如没有中央军委号令野战军换防,假如一军军部仍然一直驻扎在开封城,也就不可能出现今天这么多的“事后诸葛亮”!真实的情况是:1975年的一军奉命要换防,张金贵同志及时报告并由部队党委主动向地方党委提出了刘少奇同志的骨灰保存移交问题。当1978年中共中央决定为刘少奇平反,当王光美等亲属提出已经十年不知刘少奇同志任何音讯,也不知道少奇同志的骨灰下落时,竟然在河南省一时都不清楚?才有人想到了已随部队移防江南的一军保卫处长,才有了河南省委来过问的人们,须知:此时刘少奇同志的骨灰盒已经在开封市殡仪馆里静静的注视九州风云十个春秋。这些后来忙于过问的人们在特殊的历史岁月里在哪里?他们当时是否有能力与胆识来过问刘少奇同志的骨灰保存或者安放?稍有历史常识的人们是可想而知的。
           在1969年那个特殊而寒冷的政治冬季里,在地方党组织基本瘫痪、许多老干部基本被打倒或靠边站的历史时期,却有这样一批军队共产党员们,有组织地默默忠实的履行了职责,这是应该得到历史公正评价的。

    ===========================================================================

    部分网友的跟帖:


    怀念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新中国缔造者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同志!
    您老人家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粉碎四人帮不久,敝人奉命调查国家主席刘少奇在开封的日日夜夜,与日记中记载的情况基本是一致的。一位国家主席,死的这么惨,真是世界少有。


    没有人说刘少奇的死与咱们开封有关。据调查,对他的病,当时的中央有明确指示:作一般性治疗。他在开封只说了一句话,就是他极端瘦弱的身体,打针时护士反复扎不进去,他不耐烦地说:你背背毛主席语录嘛!这是我调查时护士亲自给我说的。他是十七日,来的开封,给他起了一个谐音名字,叫石期。对他的病情,要求天天给北京回报。开封155医院的医护人员,对刘少奇的病怎么治,没有自家的处理权。文革后有人撰文说开封某医院的医护人员发挥什么人道主义云云,也是不符合实际的。这次公布的日记,倒是真实的。
    这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整体的悲哀!!!!!!!
    默哀……
    为那个时代所有伟大的人们……
    十年动乱结束不久,开封市委就奉中共中央之命,调查刘少奇在开封的情况,我是被抽调调查人之一。在那个大环境下,对刘少奇怎么治疗,中央说的算。这事不宜再提,反正是王光美没有说一句感谢开封各方的话。现在不要追任何人的责任,也不要再给某些人脸上贴金了。相信中央的决议就行了。
    才三十多年的历史事件就有多种说法了,看来历史是真实的,让历史来回答吧这句话也难说清楚呀!尽管如此,但是我仍然相信,历史是真实的,但对历史的看法却是多样的!普通人们是很难了解历史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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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汪振全 发表于 2013-11-27 05:40: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资料很珍贵,很详实。文化革命对刘少奇的迫害,更进-步得到了证实。真是-帮毫无人性的东西,对待开国元勋如此,对待其他老同志就可想而知了。醒醒吧!还有什么理由不对文革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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