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两地三区聚武昌 5月9日老彭又给我发来了消息: 老朱,老何已经买好11日上午10时28分武昌到宜昌的动车车票,你9时20分前到达武昌车站进站口,一定要按时到达。 接到他的指示,我心里暗想:动车通常提前一刻钟进站,我们也用不着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到站等候。既然老彭已经下达指令,我们也只好照办。 老汪跟我都住在青山区,相距不到一公里。10上午,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老朱,你住在哪里?” 我说:“123街啊!” “我在武钢八中门口,你远不?” “不远,我马上就到。” 当我来到八中门口,看到老汪蹲在那里,立马上前打招呼。他见我来得这么快,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指着面前的小区告诉他,就在这个小区的西边。他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在这里。” 我提议到家里坐坐,他说不用。然后,我们就转入正题,两个老头站在学校门口讨论明天如何走的问题。我说到武昌火车站40分钟差不多,明天上午9点半在武钢党校门口上车不见不散。定好了时间,我们寒喧了几句,就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11日上午,当我准时赶到约定地点时,老汪已经在那里等候。我问他来了多久,回答是已经等了10来分钟了。由此可见,老汪在部队守时守信的作风到地方依然都没有改变。 不一会,我们登上了511公共汽车,正当我们到达螃蟹岬车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门向车上移动。只见他身上背着一个包,包里面一个白纸卷伸出包外多半截,一手扶着车门边的立柱,一手在打卡器上刷卡。我跟老汪同时认出他来:“这不是老彭吗?”那知道老彭却若无其事在继续往车后边走。我知道他耳朵不好使,声音小了对他来说是不起作用的。我用左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突然转过头来看到我和老汪都在车上,连声说:“怎么这么巧,你们也在车上。”我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嘛!”这时,我们三人同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从螃蟹岬经过4站就到了武昌火车站。我们径直奔车站入口处而去。到了进站口老彭才告诉我们:老但上午从赤壁乘车来武昌与我们会合。老但的车是9点40分到站,眼看还有20分钟,老彭有些沉不住气,急着要到出站口去接老但。我提议由老汪跟他一起去,这样对他有个照应。但是,老彭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去。他把东西交给我们后,自己就匆匆忙忙地径直去了出站口。 大约20分钟后,老彭和老但都没有过来。正当我们后愧没有跟着老彭去的时候,老彭却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过来了。一问才知道他没有接着老但,害怕老但直接过来了,他就自己回来了。 我们正说着老但的事,老但身上背着一个包过来了。我看着老但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原来老但的车晚点了10分钟,再从里面走出来,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老彭没有接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老但的出现让我们一块石头落地了。他毕竟是乘火车来赶这趟车的,万一火车晚点太多,不仅没有办法同行,而且车票也就作废了。 离开车只有半个小时了,老何拿着车票还没有到。我有些爱担心,害怕他误了车,于是就给他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已经在循礼门上地铁了,同时他安慰我:“地铁很快就到了。”我知道地铁只能到螃蟹岬,从螃蟹岬到武昌火车站还有4站路,在没有见到老何之前,我一直放心不下。这可能是人老了,自信心也降低了的缘故吧。 老何不愧为是经过部队锻炼的,回到地方后进入公安部门,保持着珍惜时间的良好习惯,终于在离发车还有20分钟到达了进站口。看到何佬的到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至此,我们一行5个老头全部到齐了。 老何立即把车票对号入座地发给我们。因为车票上不仅有各自的姓名,而且还有自己的身份证号码,一旦错了就无法验票进站。 进站后大约10来分钟,我们就随着乘车的人群来到站台,跟随着乘客登上了西去宜昌的火车,等待着列车按时发车。 请看下篇《沿途不断响铃声》 二〇一三年五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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