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童年,人类美好的开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晨光明媚晨曲韵,孕育理想花蕾待绽放,未来世界多灿烂……。 一、母亲告诉我的第一次生死劫难 我的老家是山东省沾化县富国镇李家庄子村。因为这个村子太大,所以,自合作化以来,就划分为两个行政村即东李村和西李村,我们属于西李村。但我们真正的老家,据说是山东半岛龙口市。不知是哪一代迁居到李家庄子。 我们薛家的始祖是薛遇春,但家谱自二世至十一世失传,自十二世又开始续家谱。 我爷爷为十四世,父辈为十五世,我们这辈为十六世。 我爷爷共有四男三女七孩子,子孙满堂挺好的,我父在院中排行为老九,亲兄妹之中他最小为老七。四把斧子干木工,木工之家有名气,兴旺发达挺红火,幸幸福福过日子。始未料!1932年爆发了霍乱大疫情,全家数人感染病危重,前后只经十来天,九条人命已夺去。我二伯父大人他先走,父老乡亲帮着抬出去。二伯母手把窗棱还哭喊:“ 孩子他爹啊!你可回来带我去”。上午埋了二伯父,下午二伯母就去了世。夫妻双双一起走,舍下了两个小孩子;大伯母也带上女儿一起走;三伯母也带上女儿一块去;二姑病情也危重,去了世。还死了两人他是谁?母亲当时并未详细告诉我,我也当时没有问仔细,现在我打电话问问二叔兄(二伯父的大儿子),他说那时他太小,具体是谁也忘记,只是说,有可能是二姑家的两孩子。此次疫情我母亲也感染,她趁自己还能动,就抓紧时间备后事,父亲的亲事已有人来提,太寒心啊,也太急,但这不是我父之主意,给我父亲提的女方后来成了我三伯母,我母亲康复未让位,后来还向人家叫嫂子,世上有些事啊,不可预料未可知。说也怪,道也奇,一家九人先后走,我母亲一人康复出奇迹,此次疫情全村到底死了多少人?也无人做统计。据说到后来死了无人抬,既害怕又无力,有的死了就埋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惨啊!那时医疗条件又太差,我母亲能话下来呀真乃不容易。后来父母带上我三叔兄,(二伯父的小儿子)下了洼,就是迁到薛家屋子去,相距老家四十里,去到那里安家落户以农为生过日子,1933年有了我大哥;1936年我出世。我小时候姨母曾来带过我,时间不长就回去。我很小呀还不记事,我的腰部右则长了个疮,疮好后伤疤之处有几个米粒大小的肉瘤子,我三叔兄啊,实淘气,真顽皮,他乘大人不在家,他用指甲将我的小肉瘤子掐了去。鲜血直流我大哭,他急中生智找来香,点上香火烧我去,虽说只是为了止血烧伤口,但我咋痛咋哭他不理,他比我年长六岁不懂事,真乃调皮孩子气。烧焦了我的皮肤止住了血,但我痛得哭得快半死。夜间开始发高烧,已好的伤疤又鼓起,并且发青逐渐变黑紫。高烧持续不退却,烧的我嘴干唇裂喘粗气,并且还半昏迷。看来我已快不行,干草绳子已备齐,可能随时会断气,我父母的心啊悬好高,昼夜不停凉水冰,勤擦洗,实在不行又派人回老家请名医。名医是我北院二伯父薛金峦,他看后说:“只能以死马当做活马医”,重重下了几付中草药,很对头,病情逐渐向好转,几天之后竟要吃东西。我母亲流着泪水笑,可已好的疮疤又重起。腰间险些快烂透,全家之人都着急;还算好,又重重下了几付药下去好彻底。三兄为此事狠狠挨了一顿揍,但他虽然哭了不委曲;他幽默,笑喜喜,他说呀长腚挨打是活该;如长个嘴巴还要吃好的。此次大难我险些丢了命,大难不死是头次。至今我的腰间伤疤直径6厘米。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而是我当时太小无记忆,否则,我会想起此事受刺激。我曾几次想问问三叔兄,你真调皮;太淘气,你怎么不顾我的生与死,但总是话到嘴边未开口,话到嘴边又咽回去。2003年他轻生,七十一年后找他父母去。我内心感激救命恩人二伯父薛金峦,但他未等我长大成人就已去世。他一生到底救治了多少人,父老乡亲都感激,我呀今生今世永铭记。
138562138562 138562 [/img]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