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教导员 看望唐国先教导员是我们两人西行的主要目的之一。唐教导员年愈七旬,思念战友心切,多次与老彭联系,邀请战友们前往。 提起唐教导员我们相识在1966年。当年四团在禹县(现禹州)施工,当时我从炮连抽调到二营勘察班,唐教导员时任四连副指导员,工地上经常交流施工进展情况,唐教导员平易近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68年下半年,我借调到二营“支左”办公室,负责收集了解全营在开封“支左”的情况,又一次与唐教导员有了更多的接触。营部和四连同在开封化肥厂,唐教导员时任四连指导员,我隔三插五找他了解“支左”情况。唐教导员思维敏捷谈吐自如,对于连队和化肥厂的情况了如指掌,无论任何时候去,他会把企业情况介绍得清清楚楚,把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每次都可以让你满载而归。 这次出发前都是老彭跟唐教导员联系,唐教导员坚持要到成都火车站接站。我们考虑他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而且离成都火车站有20多公里,来回奔波于心不忍。于是,我们在火车上主动给他通报了到达成都后的具体安排,再三谢绝了他接站。他听说我们已有了安排,才勉强答应我们的要求。 到都江堰后我们怕他担心,当即打电话告诉他。他要求我们这次到成都一定要多耍几天,好好了解一下成都地区的风土人情,观光一下四川盆地的风景名胜。我们回复他在这边安排好了后再去看他,说好确定时间后我们再跟他他联系。 9月15日晚上,我们给唐教导员打电话,告诉他次日上午登门拜访。他当即告诉我们这次一定要在他家住几天,不能匆匆忙忙地走了。我们告诉他由于学生上学日期临近,我们已经提前购买了车票。听说我们买好了火车票,他坚持要让我们改签。现在火车票都是实名制,改签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不让他老人家扫兴,只好同意到他那里再说。 第二天,国强陪同我们去看望教导员。都江堰在成都西北,唐教导员所住的龙泉驿区在成都东南,我们经成灌高速取道成都绕城高速,直奔唐教导员的住地——万源路而去。 我们找到万源路就跟唐教导员联系,按照他的指点,我们很快进入了他居住的小区。没有走多远我一眼看见了唐教导员的老伴。由于他老伴随军多年,故而一眼就能认出来。尽管岁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许多“年轮”,但是她依然保留着当年的风姿。随后唐教导员也过来了,35年未曾谋面,见到他我们感到分外亲切。看到他那矫健敏捷的步伐,让我感到特别宽慰。见面简短的谈吐间,唐教导员依然保留着他那敏捷的思维和爽朗的性格。 现在唐教导员每天除了自己锻炼身体外,还到附近种点菜。告诉我们,他种的菜是绝对的绿色食品,丝毫无污染的健康蔬菜。我们几个听了频频点头,称赞他是一举多得。 告别时唐教导员再三的挽留,我们收下了他的盛情和心意。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不能满足他的愿望,只能对他表示歉意。他们老夫妻依依不舍地把我们送到车上,还往车后面塞了一袋水果。就在车子发动的瞬间,我突然眼睛模糊了,并且下意识地说出:“唐教导员,有了机会我们还会来看您的。” 这正是: 千里迢迢会战友,往事历历在心头,相见频频交相拥,挥手漫漫别离愁。 请看《初会海云时》 二〇一二年九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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