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交流经历话题深 我们一行在室内室外折腾了一阵后,给光轩老弟送上了祝贺大寿的书画。而且还专门展开书画给老周照了一张纪念照。这时候几个老家伙才坐下来喝点茶。 老周的夫人早已在茶几上摆满了水果、糖果,老周一股劲地催着大家吃。说实在的,我们几个老伙计刚刚吃饭不久,都是酒足饭饱,也实在吃不下什么。不过老周泡的五峰名茶到是香气朴鼻而来,大家都拿起了茶杯慢慢地品尝起来。 品着品着我看见老但的眼睛悄悄地闭上了眼睛。他为了赶上我们的火车,晚上老是想着这事睡不着,早上4点多钟就起床了。由于晚上没有睡好觉,到了下午也有些困倦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也就没有打扰他,让他好好地养养神;接着老彭也靠在沙发上偷偷地进入了梦乡,我知道老彭每天中午都有睡午觉的习惯,这时已经两点多了,磕睡来了也属正常,好在我们讲话他听不到,所以睡得格外香甜;何会长这大半天忙前忙后也辛苦了,同时也受到他们的感染,歪在沙发上呼呼入睡了;只有老汪坐在我的旁边,他晚上睡眠不是很好,加上乘车劳顿,时而也迷糊一下,时而又被我和老周说话吵醒了。 我跟老周是初次见面,但是我们却一见如故,好似故友重逢。只要话匣子一打开,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我们入伍时间前后差不多,对部队许多问题的看法上观点一致感受雷同。 我们当兵那个年代正赶上轰轰烈烈地开展“学毛著,学雷锋”活动的时代。部队更是全面推广大势宣传,很快在部队内部掀起了学习高潮。老周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在了我们的前面,他认认真真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扎扎实实学习雷锋,在学习和工作中取得了显著的成绩,曾经两次出席武汉军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被二师树立为学习毛主席著作标兵。全师召开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时,他与师首长一起坐在主席台上。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立功奖励冰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出席各级的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对于部队中的有功人员,各级都是每年召开一次这样的会议进行宣传和表彰,让单位的典型现身说法地给到会人员汇报学习体会。那时候,能够出席这样的会议对于干部战士都是极大的激励和鼓舞。部队中人人争当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已经蔚然成风。由于老周表现突出,被破格提升为连队指导员。 部队也并非世外桃园。凡有人群的地方就会有各种不同的思想反映。老周也确实体会到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在纷繁复杂的环境中,光轩老弟选择了离开部队到地方去“支左”。 公平地说部队到地方“支左”也是中央为了稳定地方的形势的必要措施,“支左”人员是遵循中央批示去介入地方的。他们在具体工作中作出了许多贡献。在两派争斗得你死我活,甚至不惜运用武力大打出手的时候,部队干部战士用自己的身躯乃至生命保护人民群众,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维护地方的安宁应该是功不可没的。老周就是这样在地方企业中苦口婆心地周旋在单位的派性斗争之中,默默地没日没夜地工作着。然而,大局的变化并不是个人所能够预见的。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中的变化更是瞬息万变难以预料。老周与其他“支左”战友一起从地方撤回到部队。而且全师所有参与“支左”人员还集中一起进行了三个月的学习,他们接受了不公正的对待。 此后,老周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转业。尽管马骥良政委曾经多次挽留,但是他去意已决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曾经作出贡献的部队,离开日夜相守的营房,离开了朝夕相处的战友回到了地方。 光轩老弟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他牢记马骥良政委对他的教诲,如今还保留着马政委的电话,隔三差五打电话问候。他还专程到杭州去看望老首长。我们曾经都是炮兵,当我们谈到当年炮团的首长和战友时,他当即流露出对战友们的惦念之情。我谈到后来曾任二师副师长冉青山老首长时,他说在部队时与冉副师长没有深交,但是知道冉副师长在郑州,提议我们有了机会到郑州去看望他,这个提议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用相见恨晚来表达我们这次的交谈,是再也准确不过的词语。 请看下篇《媳妇主厨多感叹》 二〇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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