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战友闪击汝南县 2012年的上半年,我随着旅游的车进入了汝南县的宽宽的水泥路上,因为我们是从驻马店进入的,车旁的人们,湖水,翠绿的树木,都在车窗外依次而过,哦,这不是县法院的家属楼么,我好像到过这里的?立时,往事都浮现在眼前了,弄的这次的参观台湾人投资在汝南县的佛教大殿都索然无味了,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这个事,,,,,,。 话说那是1997年,我们在驻马店的西环上参与市邮电局新通信机房的安装机架工作,每天从早上七点干到晚上七点,真叫做昏天暗地的,第一阶段结束后,我就不再参与了,只是给大家拉一些工具和设备,做点支撑的工作。我知道,战友中的任连长是驻马店西平县的,我的班长王更印,王金泉,谢荣华,陈文起,都是汝南县的,好像听说王更印在县邮电局,那时候的通信还真的不灵便,其他的情况都不了解,从1978年分开后,就没有联系上。。。。怎么办?玩一次闪击?看能不能闪住一位? 有了这想法,我把大家送到工地,看没什么事要我办,就和传达室的师傅打听,人家只知道汝南在东边,咋走也是不知道,我一看才8点多,心想,慢慢摸吧。顺着西环,南环到了东头,跟一个商店的老板买了包饼干,打听到才修好的路,看到‘汝南,28公里’的字样,看来就是它了,在基本没什么人的崭新的水泥路上,用70公里的时速耍了好半天,也没见到有什么车啊,人啊的。错了吧,简直要停下来了,找人打听没人,电话没有,啥叫硬着头皮,这时候,就是这样子,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慢慢的路上有人了,有车了,有汽车了,赶快打听,人家把手一抬,看,到了。 这就是?我睁眼一看,真的是,汝南县邮电局的大牌子就在面前。在大门前的空地上,停好了我那很争气的一吨半伙计,整了整衣服,咋弄?开始吧,门岗没人,我径直走到了院子里,在楼梯口,见到了一位中年人,就问,‘王更印在不在?’‘我刚在办公室和他说过事’人家匆匆走了。记得是2楼吧,有个办公室牌子,门开着,一个人正在窗户旁往外看,从那仍显得单薄的身材看,还有个头,都很像王班长。玩一下吧,我迅速走到这人的身边,轻声说,‘你好’听到声音,这人转过身来,我已经确定了,就是他。他嘴里说着,‘你好,’眼睛里分明是惊讶,诧异,思索,回忆,不信,反正是几种表情都有了,瞬间,脑子短路了,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但也不能继续玩下去了,赶快说,‘郑州的,’有了提醒,他马上就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两双线头接续,跑收放线的手,就握在一起了。剩下的就顺理成章了,说说各自的情况,说说王金泉,谢荣华,陈文起,还有一位是无线连的,都不在县城里。交谈中我知道他家属在法院,家属院也不远,认门吧,他骑自行车,我跟着,出门向南,走到路口往西走一会,路南的一栋楼就是,家里不错,干干净净的,由于是一层,也种了些花草,家里也有电冰箱和电视机,水平还真不错,‘滴滴滴,滴滴滴’,就在这时候,腰里的逼逼机响了,低头看去,说是‘机房设备已就位,需要拉来安装设备’。看来会见要结束了。 谢了班长吃饭的挽留,出门开车往西奔,回头望去,法院的家属楼巍然屹立,班长的招手的身影越来越小,,模糊了,看不到了。这次的一般性会见,从开始到结束,两个小时多,,来回50多公里,算的是一次闪击了。以往的人,以往的事情,今天又出现了一次,那在部队的艰苦的生活,和战友的情谊,是那么的让人忘不掉啊。 现在,看着窗外的好像熟悉的楼房,街道,想着,也不知道战友们的近况怎么样?从那次闪击以后,没有再见的机会了,也就是那次闪击让我更有印象的回忆起部队的岁月,看到了战友转业后各自奋斗,生活的现状,也可能是那次闪的太猛了,感觉到更印那次说话,走路都是懵懵懂懂的,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的,那样也不至于现场那么突兀,但是那时候没有通信的条件啊,谁家有电话啊,谁家有手机啊,,,,, 该回郑州了,窗外又飘过县法院家属楼的影子,没有联系的电话,十几年了,战友不知道有什么变化,在战友网上也没见到他们的信息,在我的心里只有祝福,默默地祝福,祝福战友们平安,快乐,幸福。
班长王更印。照片都是从连里的合影放大来的,不知道现在他们变化大不大。
摩托班谢荣华,小伙子那时候刚升班座,正春风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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