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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末,今又岁末。不知何故想起汉人贾谊和他的《治安策》。
《治安策》开卷:“臣窃惟今之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他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
贾谊的治世之哭.之涕.之长太息--千古之后仍令人发聘!俺对贾谊并无太多好感,但贾谊以及后来的晁错之辈都是力主削藩的。正当“文景之治”的“盛世”之初他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吆喝,总能将他的心里话吆喝喊出来。
斗转星移,如今己不是什么家天下的封建社会了。但在盛世的升平中,只见流光溢彩,只闻歌功颂德,对“若其他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的种种却唯有避和堵。“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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