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李建伟 于 2020-3-13 18:59 编辑
站哨中的那些趣事轶事 口令,保卫,回令,祖国。 口令,提高,回令,警惕。 老兵们常说一句话,当兵不站哨,等于瞎胡闹 这是在商丘六部校老营区。在架设连,晚上有两个哨位,一个是在楼二层连队的大屋子,管整个连队的警戒,楼下一层是通信连,人家有自己的哨兵。我们这个是班长级别的还带外边的哨,另一个是管楼外边的伙房,猪圈,那一大片地方的警戒 ,我们是新兵,一站哨就是外边那个哨位。站哨不太好受,特别是晚上一点到三点的,新兵们忙活了一天,九点熄灯睡得正香就起来站岗,在哨位上精神高度紧张,回来后就睡不着了,第二天全天都是晕晕乎乎的。平常都是73年老兵陈社民接我的哨,喊口令他也不回,到跟前了才悠悠的说一声回令,我问他要是开枪了咋办,他说,球,我知道你枪里没子弹。说的也是真的,用的是连里站哨的公用枪,六三式的带刺刀,都不许带子弹。有一次我的外哨,我正慢慢的镀步走向伙房,又走向猪圈,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仔细一听,又没有了,一会又有了,本来高度紧张的神经更紧了,我把六三式的枪刺打开,端着往前摸去,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我又往前摸去,淅淅索索的声音又响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还是什么都没有异常啊,我慢慢的还准备往前走,突然,划拉一下,声音可大,从前边八九米地方窜出来一个白色的东西,往前边的公路方向飞去,歘的一下,我浑身的冷汗可出来了,什么也不说了,我抓住枪就往前追去,嘴里喊着,妈的比,站住。猪圈边上就是公路的水沟,哗啦一声,那东西已经过去在公路上跑开了,我到了公路边一看,那水沟 有四米宽,跳不过去,往远处看才看清楚是一个人背着一个化肥袋子样的东西在飞跑,转眼就没影子了。我看我的手还哆嗦着嘞。回来后,跟老兵说起这事儿,他们说是附近的农民,晚上来猪圈捞一点邵子水,回去好的都挑出来吃了,那馍头晒一晒留着吃,其他的恶水喂猪,他们都碰到过,知道了原委,我黯然了好久。 眼看这调到宜兴川阜了,开始我们连队是修理所的哨,也站过汽车连跟前的哨,主要还是直属队通往炮团那条路就是干部家属那排房走完的那个哨位。白天站哨,我都喜欢出连队沿着伙房,球场,礼堂后边,服务社,到大路,顺着大路走到首长院前往右,走过那一段路,再往左,顺着一直往北走大路,把营区走完,就到了哨位前了。在铁丝网前,有一个几根树干钉在一起的大门,平常开着,边上有一个那种上边尖尖的木头站岗用的小木楼。刚站夜哨时候,刚调防过去,周围不熟悉,我都是把刺刀打开,站到边上的树丛里,精神抖擞,刮风下大雨时也顺便带着副班长的实弹梭子,到哨位安到枪上,关着保险,预防万一。后来,知道外边不远处是炮团的大门也有哨,就放心一点了。下雨了,天很凉,还有风,就站在了亭子里,还把木门关上,觉得这样不保险,听不到外边,就还出来转转。学习六连后,叫部队正规化,站哨要立正,过路的干部要还礼,谁都知道那条路上从炮团过路的人不少,有进有出,从高炮营和六团来师里也走这条路,那敬礼还礼老频繁了,就站在亭子里吧,干部过来了就立正,地板动的一声,人家还礼,到后来不认真的时候就跺脚,咚的一声,人家有的还礼,有的不抬头,也就算了。晚上下雨站哨,除了啥啥啥的雨声,那个安静那,掉一片大树叶都能听见,不下雨,有远处的青蛙在叫,有小虫子的叫,其他的声音都没了,安静的有个人在100多米外走路都能听见那擦,擦,擦的脚步声。有时候,不在星期日的时候,过得人也少,从边上的树丛中,野花里会飘过来阵阵的香味,南方的蝴蝶多,有不少一个手掌大的黑花蝴蝶,我偶尔也会趁着没人背着枪逮住个几羽,夹到本子里,从兜子里掏出来一个糖,放到嘴里品尝着,那个惬意吆,还有,偶尔见到来师直的熟人,打招呼后会看着人家远去的背影好半天。 现在有时候凝思冥想,就好像站哨的事情发生在昨天,那璀璨的南方春色,百花盛开的哨位空气清新,透人心扉,那蝴蝶翩翩飞舞,野草小花的香味悠悠飘来,让人陶醉,,,, 嗨,人到老了就爱回忆以前的事,想起来站哨的事,竟然床不能寐,唯恐忘记,赶快起床敲敲键盘,出来小文,记录以往,这下安心了。 在网上搜寻了一下午,才有这个哨所亭子跟我站哨那个有点相像,我站岗那个亭子上边还尖一点,前边是有门的,门上有窗户,门可以关上和打开的 一张在网上找的照片,丁山大浦老街的景色,原汁原味的
说不出来是不是川阜村的,就是那风味,这一点没有错
炮团的战友,在网上留的信息,我给转过来了,他是安徽的手机号吧。他好像是个杂志的总编辑,文化人呢。站哨的大门外几百米就是炮团的岗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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