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战友谱新篇（下）

陈学义 · 发表于 2009-8-12 22:16:17

　　　熟识的战友中还有上次小聚时结交的黄忠平没有见到，他是另一个桌的桌长，我寻思这是个空挡，可去见一下。满桌战友非常热情，在这里，近距离见到了杨冬白，他是杨炜在讲话中重点介绍的战友之一，现就职复旦大学，有名的雕塑家。见到了在部队时住处相距50米而失之交臂的舟桥连的王维华，互道遗憾后，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　
　　此时，从邻桌过来了一个叫王纯伟的6团战友，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道：“河南战友，你能来参加今天的聚会我很高兴，我专门过来向你们河南战友表达两个意思，一是在你们的影响下，我学会了吃面食，学会了蒸馍包饺子；二是我喜欢并能听懂豫剧。太感谢你们啦！”可就是没有想到是，就是这个热情豪爽的王纯伟在片刻之后对我进行了非难：他在一片嘈杂声中自发维持秩序，发表了演说，在赞美我、欢迎我之后，突然提出要我来一段豫剧。李莉这主持人也真当得可以，王纯伟那边话音未落，她已到我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我就走。尽管我五音不全，尽管我不擅于此，但既已被绑架到此也由不得我了，只好应付了两句逃了下来，以致南征想抓拍张“剧照”都没能来得及。哎——，早知如此，还不如再厚着脸皮添两句唱，还能留下自己的“光辉形象”哩！
　　师医院一席也是邻居，此席多是外地在沪工作的老同志并多是网友。我拜会了兵姐马兰芳、许雅琳、吕京华、伊京京等，也见到了后来才发现极具歌舞天赋的王庆燕。我们说到了伊京京的“地震诗”令人难忘；说到了我们洛阳战友朱瑞平、齐凌英；说到了酒量好的大侠王荔红和“小兵老同志”杨延军；……
　　照像开始了，分室内室外两次进行，室内照因我到得晚了点，就在前排居中就座，过后才知道在我左首的是我们4团一连的战友张福海，在后来与邻桌的他交谈中得知他曾上过前线，也得知了彼此熟悉的他连队战友的情况。室外照是艺术照，战友们呈“八一”字样队形排好，本人位置为“八字有一撇”的撇尾巴上，这张合影照后被颇得摄影真谛的北京绵羊杨延军夸为“很有创意”。
　　乘“大兴照相之风”之机，我也有幸与杭州、南京战友及部分上海战友合影留念。在我们连队４个战友合影时，分多张与杨炜、陶敏、蒋力群合影。陶敏，曾任５团五连连长，后曾到４团，现任上海武警总队十支队支队长。蒋力群，原在师政治部工作，现在地方搞行政，是很有作为的年轻人，为杨炜讲话时重点推介人物之一。能与这些年轻人合个影咱也能染上些朝气，这种感觉真美！最终还有幸与到会的所有女战友合影留念。

　　　　　四　把酒歌舞话当年
　　
　　大约５：４０分，首长祝酒，宴会开始。看来刚才的自由交流还没有过瘾，除了积极响应大小型的祝酒之外，没啥人顾得上吃，还是在开展“积极对话交流”。
　　祝酒劝酒的活动中，高炮营的李志豪战友确实豪气，量大脑子清，最后转到我们这桌时，毫无强弩之末之迹象，还能与我大谈战友情。他告诉我，80年代初调到我们4团宣传股，并在我能记住时任股长河南光山县人黄宗树时，激动地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黄股长是他的老师，不论是在业务上，还是在人品上，都是他最敬佩的人。可惜我不知道黄的电话，有些对不起充满期盼的李志豪。
　　最厉害的莫过于南征与四轮马车的组合，满屋走了一圈，且能强行将我杯子的水倒掉，硬让我破例喝了红酒，那真是巾帼胜过须眉，我这“须眉”羞得脸如那葡萄酒般红。　
　　席间，有一战友拉我离席交流。我见过他，他曾给我们所有聚会战友递过名片。几句话后，我问道：“你是南京的吧？”又问及他的尊姓大名，他说:“我已经给过你名片了，我是孟智辉。”
　　啊！孟智辉！这个南京战友会的“龙头”、商场高手不是没来吗？原来是这样的：本知道今天他也应邀代表南京战友会来聚会，但迟迟不见他露头，经询问南京战友和杨炜后，得知没有来到，我却把迟到误为不到，加上他本人与网上的头像差距较大，最主要还是我今天高兴得晕乎了，以致我在得到名片时竟会认为是他这大老板指派专人来代发的。我把来龙去脉一讲，我俩都是大笑。
　　当我夸赞他到湖北凭吊烈士邹又发、在南京看望功臣刘兴腾战友情深时，当我夸赞他发财不忘社会参与慈善事时，他是一个劲地谦虚。可在后来的歌舞联欢时，他却当仁不让，领唱、指挥、独唱、击节、助威，军人的豪迈本色得以充分地展现。
　　在战友们放声高歌、忘情曼舞时，我也心潮激荡、精神亢奋，也曾击节助威，也曾随声跟唱，但与每场必唱，每唱必美的杨炜、亦歌亦舞的王纯伟、音色纯美的顔大卫、舞姿潇洒的竺国领和忘情投入的孟智辉相比，不论才艺还是气魄都让我自惭形秽。
　　因我在喝酒方面毫无战斗力，再加上平时做人比较低调，所以在宴会中不敢乱说乱动，偏安一隅，连最应该去敬酒的领导席、筹备组席都没有敢去，结果也失去了更多与战友交流的机会。与战友网内的王礼荣、徐国恩、任深耀、周礼华、郭招祥等都失之交臂。像我们４团因在部队时相对独立，战友们联系相应较少，这次仅来了７人，除了同席的几个外，还有施民利没见着，和杨志才还是在临行时打了个招呼。现在想起真是觉得窝囊，懊悔得很！

　　　　五　相见时难别亦难　
　
　　时间已过８时，年逾花甲的老领导、远道而来的南京部分战友等告退，我因儿子已在一楼专候几个小时的原因也要辞行，便与杨炜及南征、赵卫平、孟智辉等告别，杨炜一连与我拥抱了三次，动情地说：“老兄啊！这拥抱一直等了３０年呀！”
　　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向同席的战友作别，又与相邻最近的一桌战友致意，与杨志才的招呼就是在此时进行的。然后，心情复杂的我匆匆走向大厅门口。
　　脚步跨出大厅，蓦然驻足回首，默默地注视着：整个大厅谈兴正高、酒兴正浓；刚与自己合过影的女战友们正被大家请上台表演着节目；正对着门的桌子前坐着７个小时前我报到时的与之倾谈于力群、竺国领……
　　儿子催我的电话响了。我狠狠心，怀揣着沉甸甸的战友情，转过身来，抬起沉甸甸的腿，迈步走下楼去……

　　　　2009年8月12日2１时于上海　

附：对聚会即席发言的整理　
　　刚才杨炜战友让我发言，我很感谢。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河南来的陈学义，因孩子在上海工作而来闲住已一个月了，在２０天前曾受到杨炜等同志的热情招待。
　借今天与这么多热情好客的上海战友聚会之机，我首先祝与会的老领导何各位战友８１节日快乐！并预祝我们的聚会圆满成功！
　　同时感谢杨炜及筹备组其他战友代表好客重情的上海战友郑重真诚的邀请，使我有了这次和大家见面的机会。是你们上海战友以如海班博大的胸怀接纳了我们这些有着不同籍贯的客籍战友，使我们这条条溪流归入大海，与大上海的战友们济济一堂，来体会感受战友们相聚的欢乐！谢谢！
　　第二，在今天这令人激动的日子里，我真诚地向各位发出欢迎到我们河南做客的邀请，让我们河南的战友也表达一下我们的深情厚谊，尤其是我们洛阳更值得一去。那里有许多悠久的历史古迹，有许多美丽的自然景观，更重要的是有那些分布在孟津县、偃师县、新安县、伊川县和原属洛阳的卢氏县、义马市、渑池县、陕县等等地方的战友。
　　上海的战友们！我们中原河南、古都洛阳的名胜古迹，山山水水，众多战友都在期盼着你们前往做客。
　　最后，祝愿所有到会的战友身体健康！家庭幸福！万事如意！并通过你们向今天未到会的其他上海战友问好，祝他们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在发言结束落座后，杨炜战友接着道，“学义战友已向我们发出了诚挚的邀请，我们大家要尽早安排到河南、到洛阳去玩，中不中？！”大家热烈响应：“中！”我站起来接着吆喝一声“中不中？！”轰然作答：“中——！”然后一片欢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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