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转换病房 经过晚上的折腾的确有些疲倦。不知不觉已经睡到了6点。清晨,窗外的鸟鸣之声不绝于耳,对于我的心情着实有些缓解。 按照习惯起床后开始洗漱,洗漱结束后吃降压药。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早餐尚无着落。于是,赶紧到护士站看预订早餐的牌子,从中选择了一个套餐,按照提示的电话打了过去时,对方却说我订晚了,希望下次再提前一点。因为,他们6点半就要送餐。 早餐有了着落,我就放心了。回到病房时,室友已经洗漱完毕。问他早餐如何安排时,回答是下去吃。说完他戴好口罩就出门了。 不大一会功夫,听到护士站有人喊:“8床,拿早餐。” 我赶紧出来,看到一位穿着防护服的女孩正在给病人发早餐。我没有提前付款,提出用手机支付时,对方出示了二维码,我立即扫码付账,然后她递给我一份早餐,我径直回到病房享用。 我要的套餐是一个花卷、一个糯米鸡、一个鸡蛋和一碗稀饭。 早餐过后,我依然到走廊里走动锻炼,一面走动,一面用电热水器烧开水。这样就是一举两得。活动了半个多小时候,室友过早回来了。我问他能不能到医院门口就餐时,他说,绝对没有问题。只要出示健康码和测量体温,戴好口罩就可以出门。 正当我们说得起劲的时候,查房的医生来了。他询问了我的情况,特别是昨天晚上过敏的情况。我把得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叙说了一遍,把目前的感觉与过敏的缓解也告诉他。医生说:“你们这里是观察病房,今天做了核酸检测后,才能决定能否转到普通病房去。但是治疗不能等待,上午准备打消炎针。”我问门诊部开的消炎药是不是继续吃时,医生让我不要吃了。他见我已经明白了治疗方案后,便转到室友那里去了。 上午8点半左右,一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护士推着小车过来了。她首先喊:“8床”。我应声答应。接着询问姓名,核对准确后,她对我进行核酸检测取样。在发热门诊已经取过一次,这一次也就轻车熟路了。不过我有慢性咽炎,取样的时候有呕吐的反映,但是,对取样并没有什么影响。取过样后,护士推着小车离去了。 不一会,又进来一位护士,照样是身穿白色防护服,只不过防护服身后不但写着姓名,而且还写着“大美女”三个大字。我一看就知道,这个护士开朗活泼,要不别人也不会跟她开玩笑。她的任务是给我做皮试,首先问我对头孢是否过敏,听到我回答“不过敏”后,又问我一周内是否喝酒,我回答:“没有。”她说:“15分钟后再回看皮试情况。” 我看15钟到了,就找到护士站告诉“美女”护士。她看了看皮试的情况,就说没事,到房间等着打吊针。于是,她立即给我挂上了一小瓶药水,我问她,她说是头孢。大约20多分钟药水就吊完了,当我按响床头报警器时,护士立马就到了。上午,打针的任务就这样结束了。 早餐结束了,我又想到了午餐。室友也想预定,我让他帮我把中午和晚上的都订了,我不想下午再麻烦。我把两餐的钱都交给他。这样我下午就用不着考虑订餐的问题了。 午餐就是盒饭。这可以说是盖交饭,饭盒下面是米饭,一荤一素两个菜盖在饭的面上,菜汤水浸泡着米饭。也就是饥不择食的人才能吃完。我觉得反正住院期间,又没有人送饭,自己能够填饱肚皮就不错了。 我每天都有午休的习惯。加之昨天晚上折腾半天,起床次数又多,根本就没有睡好觉。午餐后,有些疲倦的感觉。于是给室友打了个招呼自己倒头就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中午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时间。平时最多半小时,有时迷糊1、20分钟也就可以了。看来确实是欠账太多,所以才能如此。 室友实际早就起床了,只是看我睡得很香不便打扰。于是,我们又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我更感兴趣的是天兴洲的情况。他是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我是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他提到疫情期间天兴洲是封闭的,他们那里空气新鲜,过着悠闲自得的田园生活。我对此羡慕不已。 突然,几个白衣护士来到病房,对我说:“你转到普通病房去了,现在就把你的床推过去。你自己带好东西,转到43床。”就这样,我离开了观察病房,进入了普通病房治疗。 这正是: 住院医疗变化新, 过程每道太惊心, 虽说前面都通过, 依旧观察再分身。 一板之隔不一样, 两行区处要严分, 普通病室安床后, 放下忧思可静心。 二〇二〇年五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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