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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鹰》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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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庚森 发表于 2025-6-6 17: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38章  遭抢劫 青年救美女   姨做媒 参谋摘娇花   
五句头:工程验收兼有游,
另得美缘喜心头,
移嫁参谋娃娃亲,
心虽滴醋仍贺祝,
但愿桃红柳更绿。
第1节  验收夜遇
且说我们架设连所承建的国防架空明线通讯工程,就差最后一道验收工序。就在连队一年一度的年终评比结束后时,过了元旦,由通讯科张参谋为组长的验收小组,整个验收过程是验收加游览,工程合格,双方满意。此后,验收人员又来到了我们施工临时驻地棉花采购站,特意给腾出两间房舍住下了。这一住,与我的“娃娃亲”二月花,也就是柳萌喜结奇缘了。好事一桩,不妨用文学的形式描述一段:
一个寂静的晚间,夜空,像墨绿色的弯形绒毯。繁星,似千万颗晶莹璀璨的宝石,点缀在天海碧波间。冬日的寒风,凉气袭人,吹过光秃秃的树木,吹得庄稼地的禾苗倦伏在在土层表面,仿佛在为大自然催眠。夜的帷幕刚刚垂落,公社镇郊的景物依稀可辨。那条蜿蜒在田埂中间的大车道上,现出一个青年女子急速奔跑的身影。看不清她的面容,可见细条的身材和齐耳的短发,她就是公社棉花采购站的柳萌。星光朦胧的冬夜,她因到大队催缴棉花,耽误了时间,回来的晚了。她也走越快,步履匆匆,不时掀开大衣袖子,看看时间,手表对着星星放着银光。
突然,从几个麦秸垛中间跳出一个黑影,一跃蹦到女子身后,低低断喝一声:“站住!”女子猛然一惊:“谁!干什么?”“不许出声,到垛后面!”劫道者伸手来推。
那女子已明白八分,心里打定主意,慢慢转过身。此刻夜色愈浓,劫道者头部蒙着一条女人用的黑纱巾,越发模糊一团,如同地狱里溜出的幽灵。他手中的尖刀闪着寒光,紧紧逼进那女子前胸。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若换了别的女子,也许早就吓成一滩泥,柳萌却显得临危不惧。大概是夏日差一点死于洪水波浪,又兼经常到下面蹲点,跑跑,养成泼辣的性格,对劫道者没有俯首听命。她慢慢向后移动,在选择脱离的时机。
“老实点!”劫道者并未掉以轻心,手中的刀稍微一动,划破了柳萌胸部的大衣,把她逼近了麦秸垛里。劫道者认为她已被制服,紧接着命令道:“金表!”
柳萌迟疑一下,顺从地摘下手表递过去。劫道者伸手来接难免分神,柳萌用拿表的手把劫道者伸过来的手使劲一扒拉,不失时机地飞身往大道跑去,边跑边大声呼喊起来:“快来人哪!救命啊!抓坏蛋呀!”劫道者大怒,挥刀赶来,要对柳萌痛下杀手。
很快,便有人应声:“谁喊救命,我来了!”伴随着急促的自行车铃响,一个过路青年,飞快的蹬着车子奔来。毕竟贼人胆虚。劫道者见势不妙,转身向麦秸垛中间就跑。柳萌拔步欲追,心想那青年也会紧随。忽听身后“哗啦”、“咕咚”连声响,而且传来了“哎哟”声。回头看,是那赶来援救自己的青年,由于心急摔倒了。她顾不得去追赶劫道者,急忙转身奔至青年身边:“同志,同志。”招呼两边不见答应,俯身察看不禁一惊,青年头部磕在一块石头上,皮破津血,似乎处于昏迷状态。而那个劫道者,在几个麦秸垜的掩护下趁机逃跑。
柳萌思忖一下,从衣袋中掏出手帕,折成豆腐块大小的方形,按在青年伤口上,又摘下桃红色纱巾,麻利地缠上,算是做了临时包扎。然后,将自行车立好,把受伤的青年抱起放在衣架上,半扶半抱推起车子欲走,打算把他送往公社卫生院。那青年碰伤不重,也许是火车上没休息好,又回家骑车来回劳累,猛然救人焦急,一碰到石头上剧烈一震,暂时昏厥了。柳萌推车一动,青年呻吟一声,就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看,被一个女的扶车抱着,感到难为情,不由得身体一挺滑到了地上。
柳萌忙说“别动,你头上有伤。”青年伸手摸摸难为情地一笑:“不要紧,多谢你了,为我做了包扎。”“把话说反了,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柳萌拍拍自行车衣架:“快坐上,我送你去卫生院。”“不必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青年却很关心柳萌,“你有没有受到什么损害?”
柳萌从大衣兜里掏出手表,十分感激地回答:“歹徒把这镀黄的当做金表, 多亏你来得及时,要不,手表不但没有了,说不定……”她不愿再说下去,话锋一转:“同志,你咋赶得巧啊?”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通讯工程验收组长——青年军官——通讯科参谋。参谋家住县城。这天下午三点验收小组一行五人到达公社招待所住下,他安排好明天验收工作后,看看天色还早,让其他人员自由活动,自己从公社借辆自行车,换上便装,带着从部队给父母买的东西,高高兴地向县城方向奔去。不到20里的路程,20出头的年纪,刚提不到一年的年轻军官,心情愉快,精力充沛,把个飞鸽自行车骑得如飞一般,很快就到了家。卸下东西,与父母热热情情说一阵话,喝两杯水,就要起身告辞。告诉父母,经部队首长批准,工程验收后,资料让其他同志带回部队,自己今年就与全家一起过个欢欢乐乐的春节。不了街坊邻居们消息灵通,这个来说句话,那个到握握手,路途田埂遇到熟人或同学,免不了又停下车寒喧一阵子。不知不觉已是夜色朦胧,繁星当空,急驰到此,猛听到“救命”的喊声,便挺身而出,相救柳萌。
参谋没有向柳萌说明身份,只说是出差住在公社招待所,到县城有点急事,回来的晚,赶巧了才吓走歹徒。“同志,你往哪里去?”青年问女子。“我叫柳萌,是公社棉花采购站职工,正好顺路,我骑车带你吧!”说着招呼青年坐车。“你是棉花站的,站里有个女的……”青年要问站里还有个四五十岁的女子,柳萌不容分说,只愿还青年的相救之情,一味拉青年往后衣架上坐,所以不愿听青年说下去。那青年哪能让一个弱女子带自己,坚持带柳萌回站。柳萌心疼他的伤情,说啥也不上车,催促青年快走,坚持独步行动。“那不行!歹徒还没走远,要是再返回来咋办!”青年说着攥攥拳,甩甩臂,踢踢腿,挺挺胸,又强调道:“碰一下子算什么。你看,结实着哩!再说天太晚了,你单位和家人说不定在家急成啥样子了。”
一提起家人,柳萌就感到心酸:妈妈是黄河发大水,一家人四散流浪,不知去向,只身随难民逃荒出来嫁给她爹。一年以后,妈妈难产,生下自己后不幸身亡。老爹虽把自己养大,一岁时就把自己像卖了一样,给梁家结个“娃娃亲”,以后又背信弃义退了,欠人家帐不还,净被戳脊梁骨。老爹呀,不让自己让学,好不容易找个工作,挣点钱还不够他花的。自己勤奋工作,领导对自己不错。也是自己多灾多难,上一次去看棉花种植情况,返回过河时发洪水,自己差点被巨浪冲走,又被梁家那个当兵的给救了。想是死里逃生,坏事变好,来了缘分,再与梁家能续前缘。可叹那小子不领情,又来个信不是信的,情书不是情书的,让自己揣摩,好像是退了“娃娃亲”,再好起来就不吉利什么的。站长爱人很关心自己,有意撮合,亲笔诚恳联系。半年多了,没一点音信,那小子是个当兵的,还这么迷信,看来是黄了。这一次去了解棉花收购情况,回来竞遭抢劫,真是倒霉呀!命不该绝,又被年轻人救了。想起家人挂念?没有兄弟姐妹,一个老爹在老家,哎,现在哪有家里人惦记自己!
人家青年说的对,再一个人独行,歹徒若返回咋办?对,棉花站就是自己的家,站长爱人像母亲一样对待自己,她在家里可能急坏了。于是,感激不尽的望着青年:“谢谢,谢谢!那就麻烦你了。”抬腿坐在后衣架上。开始,柳萌的双手紧紧抓住衣架与车座的结合部,也许是冬日棉装的臃肿挤占空间,她总觉得身子似在后倾,慢慢地双手交替,先用右手抓住车座,后把左手也倒过来,她与他后背靠得更近了,脸贴在青年柔软的冬衣上,较前舒服多了。
舒服燃起温暖,温暖升起热情,柳萌更愿再舒服一点。于是,温柔又央求地微声道:“同志,我想抱住你的腰,会舒服一些!”青年稍微迟疑一下回答:“可以,只要你感到舒服就好。”那刹那的迟疑,是脑子一闪的思索:“帮人办到底,救人要救彻。姑娘吧?奔波了一天,又受到这么的的惊吓,疲劳了,就随她便。”柳萌的心,似有灵犀与他通,更希望在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随便:

第2节  日思夜语
柳萌紧紧搂着青年的腰,脸也贴得更紧了,既舒服又温暖,即使这样永远从后面将搂抱,也心甘情愿。因为这样,她才有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的感觉,她才会陶醉的很,幸福得不得了。她想到一见钟情,又联系到一“救”情到。那个薄小子从洪水中使自己死里逃生,自己对他一往情深,他反而对自己一“救”没情。没情是“旧”情在作“祟”,他一直受“娃娃亲”的困惑,阻碍了“救”情。而现在被自己搂着后腰的这个青年,既是第一次相见,同时又救了自己,自己已经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再感谢他的相救之恩,时不我待,无论如何也要向他展示爱情。他有女朋友吗?他结婚了吗?他意识到自己又对他已产生了感情吗?他……又往下一想,抱搂他的劲使重了,他没好意思说,只是扭了一下腰。“啊!对不起!”柳萌灵机一动,开脱似地解释:“前面拐弯,怕有闪失,所以劲用大了。”
“没关系,小心无大差,安全要紧。”青年头往后一扭瞟了柳萌一眼,心里在说,“她在‘勾搭’自己呢?”
“谢谢你的原谅,你忍着伤痛带着我,还对我这么体谅……”柳萌的语调显得格外亲切与温柔,略有嗲气。是的,青年心里想得没错,柳萌在“勾搭”他,自打她答应坐在他的自行车后衣架上、一点一点向他后背靠近,直到紧紧搂住他的后腰,又搂得太紧,致使他腰体扭动。若不怕一旦失手车翻人倒,柳萌真要反过来坐到自行车大梁上与他正面拥抱着,或者干脆停车下人,在夜色朦胧之际,在空旷野地之处,让干柴烈火燃烧十冬腊月,把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勾搭”到手,成为自己中意的白马王子呢?
“你真坏!,没良心,‘勾搭’小伙子啊!”柳萌在心里责备着自己,一没忍着,把‘啊’字迸发出来!青年急忙停住车,高高的身材,长长的腿脚,一脚着地,一脚仍放在脚蹬上,扭头关切地问:“哪不舒服?”
柳萌不好意思,一副面孔臊得红红的,幸好星光下青年看不清楚。此时,柳萌的臀部由于坐在硬梆梆的后衣架上,确是感到有点麻木。羞中生智,拍一下大腿,只得撒谎扩大:“没坐正,左腿坐麻了?”接着活动一下,又佯装呻吟两声。
“下车休息一会儿?”青年又是关切着试探问。 “不!不!不——要紧,天——天太晚了,走吧!” 柳萌连忙拒绝,说话有点结巴。青年顿时醒悟点:“好吧,咱们走——”
小镇不算太大,郊区到公社招待所,很快就到。青年没停车,依照柳萌的指点,右拐骑一段,到了棉站门口,因为柳萌刚才说大腿麻木,现在大概是更麻了。所以青年右手扶车,左手倒伸过来,扶她慢慢下车。
柳萌下来,痴情的看着青年:“你……呵!”顺势抓住青年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尴尬地低垂着头。想了想,在青年不知她要干什么的期待目光中,她终于脸红红的心跳跳的,把他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拽,当满天眨着眼的星星,面孔猛地向青年一凑,一个飞吻。很快扭转身子,仿佛腿也不麻了,快步朝站门走去。青年摸了一下被吻后热辣辣的脸,呆呆地看她进了站门后,蹬上自行车,哼起:“日落西山红霞飞……”,轻松愉快地向招待所骑去。
柳萌回到棉花采购站,着急等待的站长女人关切询问:“咋这么晚才会来?”当听到遭遇抢劫,幸而得救后,站长女人道:“那青年叫什么名字?”
“好人不愿留名呀!问了两次,人家推来推去就是没告诉。”柳萌无奈地回答:“不过他出差住在公社招待所……”“还好,还有门儿!”没等柳萌说完,站长女人就拉住柳萌的手:“走,跟我马上去招待所,不然明早人走了,‘过了这个村,就不会有这个店’。”
柳萌犹豫一下说:“……无意中听他的口气,一两天走不了。太晚了,都困了,明天吧!”“那就这么说,等到明早。”站长女人为什么急于要见那青年?是想再次努力,撮合一桩美事。

站长女人亲切地感到:在自己麾下工作的柳萌,是个体贴人的好姑娘,除了有温柔、娴熟较突出的特点之外,还有乐观、幽默、聪明、开朗的诸多优点。只不过某些优点在生下来就丧母和父权思想的阴影之下,难以得到充分地发挥和表现而已。站长女人又想起了什么,便推开虚掩的卧室,灯还亮着。凑近一看,见柳萌已经睡着了,柳萌太疲倦了。她痛爱地给柳萌掖掖被子,在心里祝愿,柳萌这姑娘今夜能做个好梦。
站长女人祝柳萌今晚做个好梦,也是因为她与薄信息的那个梦已经破灭了的缘故。自从她代笔替柳萌回信后,认为信的内容是客观的,语言既诚恳也亲切,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对方一直没有回音,不可理解。她细心观察柳萌,工作依然踏踏实实,埋头肯干;在同事面前,也没有异常的表现。只是工作之余,闲暇无事之际,愁眉苦脸,心事重重;没有人在,不时地唉声叹气。她也曾旁敲侧击,能望柳萌吐露出心底的秘密米,她一直羞于启唇。
一个夜深人静的星期六,站长女人有事到外面回来得很晚,用自备的钥匙悄悄开了大门,似乎听到哪里有低语声,只见柳梦的卧室透出一丝昏暗的光线。她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好像是柳萌断断续续的梦话:“梁啊,‘娃娃亲’没了——听说您去当兵——俺还暗暗对您表了一片心——参加了工作——挣钱了,还见过您妈——我爹借您家的款没还,是俺家先——辜负了您的‘娃亲’——俺家——对不起您家啊!我也要对不起您了”一声响动,像是柳萌翻个身,又拉灭了灯。
日有所思,夜游梦境。柳萌似是梦话,可能是心里最想说出来的真话,体己话。难道柳萌心底还隐藏着说不出的秘密?一夜无话,第二天她一再追问:“我把您当做亲闺女看待,您啥话不能给我说!”柳萌禁不住潸然泪下,“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她的双腿:“妈啊!我的亲妈妈……”就这样,柳萌竹筒倒豆子,把她与我从一岁所订“娃娃亲”的事儿,一股脑儿说出来。从此,站长女人私下认柳萌为干女儿。
干妈十分同情柳萌的身世,苦命的干女儿,一出生就没妈,婚姻又一波三折,干妈一定会关心女儿,给你说一门好亲事。
站长女人醒来,一缕阳光已照射在床头,就连忙穿好衣服,洗一把脸,去敲柳萌的房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走到大门口,看见刘梦正提着早点从街上回来:
行车坐爱情渐深,离去上前热烈吻;
夜游梦中吐实言,水到渠成谢媒人。

第3节  参谋摘花   
吃过早饭,干妈精心地给干女儿进行梳理打扮后,爱抚地捋着她的头发:“昨夜做的是什么梦?是金色的,还是玫瑰色的?”“是个恶梦。”“是什么内容的?”“您……”“说吧。没什么的,我会给您圆梦!”干妈鼓励干女儿。“我看到劫道者持刀向我刺来,那青年挺身挡住,被捅倒了!” “哈哈哈哈……”干妈开心地笑了。“您笑什么?真的,这就是我这么早起来的原因。我被这个恶梦给惊醒了,就再也无法入睡了。”柳萌说。
干妈暼了干女儿一眼:“是吗?是杞人忧天?乖女儿是怕那个青年跑了,急着出去看看吧!。”“干妈,俺就是出去给您买吃的吗!”柳萌撒娇地回应,接着又显出害羞神色:“顺便路过招待所,从旁边看到昨晚救我的那个,穿着军装出门跑步呢?”
干妈惊奇地又问“穿着军装,解放军,带领章帽徽了没有?”“带领章了,在日光下还闪哩!”柳萌肯定地回答。“又是解放军救了你,咱与解放军有缘啊!”干妈说。“谁说不是!”柳萌接着。
“那就快去找他。”“说走咱就快走。”“走!走!”“快走!快走!”二人不约而同先说一个单字,可见那急切的样子;又接着一个副词,互相在催促,生怕有闪失,赶紧拉着手,迫不及待地向公社招待所走去。干妈为了干女儿婚事,柳萌为了找一个如意郎君,双双都在操心。
二人走进公社招待所,四五个军人陆陆续续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到工地进行通讯线路验收。柳萌一眼就认出昨晚救自己的那个解放军,拉着站长女人快步走上去介绍道:“解放军同志,这是我干妈,听说你昨晚救我受伤,特意来看你的。”
那军人看着站长女人,仔细打量了一阵子,撇开柳萌,猛上前握住站长女人的手:“阿姨,您好!我是小胜子呀,不认识了!”站长女人恍然大悟:“小胜子啊!变了,变了,长这么高,这么魁梧。”说着,抬起手来,拍着他的肩膀:“我抬起手才能跟着您的肩膀,要是再外面单独见到,说啥也认不得……”
原来小胜子他爸和站长女人的丈夫是同年参的军,曾到过朝鲜,停战后,中国人民志愿军又帮助朝鲜人民为战后的恢复和建设作了大量的工作。1958年10月志愿军全部回国,两个战友都分配到县土产公司,住在一个家属院,两家关系相处得非常好,站长女人看着小胜子发育成长,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过了三年,她随丈夫调到公社棉花采购站,小胜子也参军当了通讯兵,援越抗美到了越南一年,青年肯干,提了排长,副连长,后调司令部通讯科为正连级通讯参谋。由于部队工作繁忙紧张,回家探亲几天匆匆返队,没来看过她。一别七八年,当年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又瘦又低,现在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猛一见面,她哪里认得出来。
与同事的儿子想见,又是从小不一般的认识,曾得到过自己如同外甥般的照顾过。待小胜子带领组员们验收一天线路收了工,吃过晚饭,就来到了站长伯伯和阿姨家。亲人相见,无话不谈。得知小胜子还没有结婚,也没谈女朋友,伯伯和阿姨心里十分高兴。远在千里,近在眼前。提起柳萌,靓丽容貌,无可挑剔;道德人品,伯伯阿姨担保。小胜子27岁,虽比柳萌大6岁,自己的救命恩人,解放军军官,条件都比自己好,她柳萌那还有什么意见!至于小胜子的父母,阿姨亲自前往,一番推心置腹畅谈,柳萌又是个有工作的,以后不管是男的转业,女的随军,都好安排工作。二老便欣然接受这个准儿媳妇。
闲话少说,此后通讯科张参谋,别名叫小胜子的被提拔为通讯科长,与柳萌成婚后,夫唱妇随,贤内助极力相助,直到丈夫被升为副参谋长。柳萌有文艺细胞,与文化科长住在一个大院,被推荐到师文化艺术宣传队,经常受到文化科长指导练节目。一来二去就与文化科长女人混成知己。科长因公殉职,柳萌才三天两头前来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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