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当哭送文胜
一、天降噩耗乱方寸
今早8时多,我在上海接到了一个家乡的电话。
电话那端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告知是文胜的大儿子光磊。我顿时就觉得不好,急切询问。果然是文胜逝世的噩耗。我目惊口呆,一时无语。
稍后,我知道了文胜战友的去世时间,也知道他走得从容和安详,疼痛了多年的病体在最后却没受多大痛苦,这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我在电话里告诉孩子节哀顺变,和姐姐弟弟照顾好母亲,办好父亲的后事。我告诉在两个多月前见到他爸爸时,他爸爸的自我满足。
我也遗憾地告诉孩子,本计划到上海就给他们通个电话,但手机上的号码因故障而丢失了。没想到那次见面竟成了永诀。
二、痛定思痛提建议
在随后的个把小时里,我无法平静,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无法表述自己的心情。终于能再给孩子通话了。
我这次才问了追悼会的具体时间,并提出了两点建议。一是家里安排好办事的音像录制。尽管老人生前低调,不事张扬,但这留作纪念也未尚不可。一是整理并保管好老人的遗物,尤其是生前爱好的那柜子书及笔记、剪报等。若有可能,待以时日,利用手头资料制作一个反映生平的光盘来,以来告慰一贯喜欢与文化结缘的老人。孩子都一一答应。最后,我对他们一家讲究信义表示表示感动和感谢。当时与文胜在一块聊天时,他坦然地谈到了将来后事不愿惊动别人。我带着笑问他,他回答说也不告诉你。我说这样不妥,得告诉我知道,只要在家就会来送你。并诚恳地嘱咐在旁边的军嫂一定要落实此事。这不,他们还真是做到了。 放下电话,我继续在回想着与文胜战友的交往,尤其是对没能珍惜那最后一次见面机会感到深深的遗憾。
三、末次见面悔仓促
在那次见面时在县城。我有事从洛阳归去,告知文胜战友欲见一面。 他邀我去吃中饭,我说有事而没去。饭后,他又打来电话。问我见面的时间地点。我就马上向他靠拢,但还是落后了一步,他拖着病体,在街上等我。 散步间,我见他精神尚好,表扬他科学养病、锻炼有效。他告诉我,很知足。他们村里的某某、某某等(我也熟悉的)都走了,他比他们幸运,能看得开,请我放心。 没有几步路,到了我同学的门口,我想他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在外活动太久,就邀他在这家闲坐一下,说说话。反正他们也认识。可是当他听说我同学正在午睡,便执意不让同学家人惊扰。 在路边还没说几句话,往洛阳的公交车来了。他催我上车。我告诉他,不慌,再聊一会儿。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要不你还得等好大时候车。车到跟前了,他推着我上车。恭敬不如从命,就挥别文胜上车了。没想到这竟成了永诀。
四、慵懒拖沓留遗憾
回洛阳后,我还总记着给他打个电话。因为在找同学家闲坐之前,他说了咱战友网的事,说起他没能多上网,偶尔上一次也没见到我的新动作,面对这位热爱战友网的战友,我很内疚,说自己几乎没上过。 他还说我有几首诗不太好看懂。还没来得及细说,却被对面来的一个熟人给打招呼冲断了,以致到后来分手时也没机会再问。本来要在电话上问问,听听他这位高手的意见,好再加修改。要是他觉着不太好懂,那别人也更会有这感觉,这不是咱写东西追求的境界。可是,那段烦心事多,仍没上网求教,电话也没打,这事就拖了下来。现在看来这就成了个谜,也成了一个大大的遗憾。 再后来,我匆忙决定往上海,也没能给文胜再通话,谁想这样一来,那次在县城约见的电话也成了绝响。
五、咀嚼精神遗憾中
痛定思痛,我觉着这些造成这些遗憾的原因中,除了我主观的慵懒拖沓之外,与我们自以为以后还有不少机会再相见的想法有关。 是的,文胜的病是老病,并且调养有道。那次他还说新调换了一种药,疗效更好,副作用也小。还有的就是他的度量与胸怀,还有他本人及家人对身体保养的重视,对付疾病丰富的经验。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次犯病虽远没有以前严重,但却突然走了,家人也说这是出乎意料之外呀。 遗憾的形成也与文胜的高尚品德有一定关系。他遇事总是一马当先替别人打算,从没有想到他自己。是他的善解人意,为我方便而不再要求到他那儿一块吃饭;是他的体谅别人、不愿打扰别人的午休;是他的为我乘车便利而催我快走等等,使我们失去了本能长谈一次的机会。唉——,看来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呀。
六、亲友永念精神长
既是老天在冥冥中有安排,那就只好留下这些遗憾了。但在这遗憾中,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这些家人亲人、同学同事、战友朋友,都要学习文胜战友的精神,对待任何困难都能科学对待,乐观面对,坚强斗争,一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凡是熟悉文胜的工作及为人的人,都会为他的认真负责、他的友善正直所折服,凡是知道文胜病情的人,都为他的与病魔的经历所感动,都为他取得的成效而称奇。人们常说,这病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奇迹的。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缺乏这种精神。愿我们记住这位好战友,记住他的这种精神。让我们在他的精神鼓舞下,战胜一切困难险阻,丢掉一切俗世烦恼,高质量地生活下去。这便是对文胜战友的真切而又实际意义的纪念。 愿文胜战友一路走好,在天堂那边和那些先走一步的亲人团聚;那些先一步到达的战友张霖军长、李副军长、寇政委、周光轩、张承启、马开训、薛观彩、李庆国等战友,正迎接当兵第一年就成为“五好战士”的你,去重新过昔日的军营生活;愿文胜战友的亲人节哀顺变,能以文胜战友为榜样,活出自己的特色,成就自己的传奇;愿战友们多多保重、科学养生、合理安排生活,快乐健康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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