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陈学义 于 2015-3-1 10:11 编辑
克华其人
战友克华,与我同姓同性,系陈姓男子,非女性,1973年入伍。人很好,唯一令我不满的是比我早两年当兵,年龄却比我小一岁。因为他像现在的美女明星一样,对年龄保密,害得我一直给他叫老哥。直到我前几年才知道真相,觉着亏大了。经过多次抗议,他现在不好意思再当哥了,可我也不好意思真叫他赔我,给我叫哥,那就相互直呼其名了。我觉着还有点亏的是,以前没珍惜机会,“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给他夫人开玩笑,现在就更没有机会了。
克华,义马人,原与我一样同属洛阳人。当兵回来后,新的行政区划,义马市归三门峡管辖,克华摇身几变,也没成三门峡人,还算是洛阳人。他当兵回来最初分配到洛阳市伊川县工作。后又与人对调,到洛阳市某高等院校工作,至今还在忙着为这个单位做贡献。这是铁证,他还是个洛阳人。
我与克华极为投缘。这不是因为是老乡,也不是因为都是个头不高的小战士,而是始于从我对他的崇拜。 我一下连队就知道了这个个头不高的小老兵不简单,因为他是1974年的三等功臣。他除了有过硬的军事本领之外,还有吃苦耐劳精神,能致力“改造世界观”,做好“细小工作”:给同志们补鞋、打开水、 克华最主要的特点,是他对人总是笑眯眯的,包括对我这小新兵。这般和气平易的人民功臣对我自然生发了吸引力,这种人格魅力使我成了他的粉丝。只不过我没有追星的口号,也没有狂热的举动,更没有无耻的吹捧。只有默然向他学习的决心和行动。这样一年下来,我也差点立个三等功。本来已经评上了,领导(非是毛领导)侧方面表示能否风格一下。我当然能啊,痛快地退为团司令部嘉奖,这也蛮不错了。这成绩、这风格都与克华对我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克华为人谦虚低调,有文化也很有口才。本是个好苗子,能在部队很好的发展,为连队建设出力的。可惜的是76年的大裁军使连队忍痛割爱,这个不到20岁的小老兵离开了部队。
“是金子都会发光的”。作为战士的克华到地方上也成功了。虽没有同连战友韩豫宛、蒋益民、王慧敏成为厅级干部,却也在他们单位干出了名堂,成为洛阳某高等院校的工会主席。
但这块发光“金子”前几天“发声”了。春节期间与战友互动中,大家为他没参加2014年特务连嵩山聚会感到遗憾并埋怨。为此,他告诉我:我也很想念大家,我也很想去聚会,我不能也更不想让战友们遗忘,可是我的工作也太“绑人”了。真对不起大家。
我宽慰他,可以看看战友网上的聚会情况来弥补一下缺憾,推荐了老领导毛海根的系列介绍。当说起战友的近况时,我顺便“推销”了我的《嵩山聚会•战友谱》,那里面有参会的百名战友简介。不会电脑的他很高兴。但他却说,那你也得给我介绍给大家,并且还定了题目。这也许是半认真半开玩笑的事儿,可我觉着还是当真了好。我愿意承担这个新的差事。因为我俩关系不赖,人家兵又老,最主要的是他那颗诚恳感人的心、那份深深的战友情。我干脆让他给讹上算了。
他还告诉我,孩子一家三口现在加拿大也站住脚了,不用再操心了。自己再有两年就该退休了,手头的工作近来会尽快分割出去些。并信誓旦旦地宣布,以后会一场不落地参加战友聚会,不能再让人说是四团特务连的“编外人员”了。
克华是个重感情的人。每次战友来洛阳玩儿,他全力服务。“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可是,他总是为何幼鹏、彭本炎、明小平、欧明芳等战友来洛阳时没能相见遗憾;总为没及时邀请王春海、王广文等战友从嵩山来洛阳后悔;还总埋怨我没能拦住这些战友等他赶回来见见。还总为没能陪我去武汉找战友玩儿惋惜。一向敬业干练的他简直成了“怨妇”,这不是更年期,这是战友情所致啊。
行文至此,代陈克华战友向各位战友致意,我俩祝各位战友新春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不再多说了。我得从上海回洛阳找他去,设法敲他一次,让他付些稿费给我。要不我又亏大了。你们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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