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军的牛团长,坏事做绝丧天良。打村劫舍他带头,投降日寇汉奸当。残害群众心狠毒,平民百姓遭了殃;舍弃房产离家走,哪里是咱避风港?周围群众都害怕,投亲靠友去躲藏。此时我家就从荚家村搬到了杏行庄。住进国军团长王家举的南院北屋房。
说起那次搬家事,真叫我思想恐惧心发荒。推开大门,只见三只大鹅堵在大门口,它们一字排成行;尽职守责不含糊,昂首挺胸站门岗。它们个头比我高,羽毛雪白脖子长;它在禽类之中较帅气,个头高大体形壮。它们一见生人来,齐声吼叫不相让。我有生以来头次见,我望而却步父母身后藏。
最后是房东来人将它们全带走,我们才趁此机会进了房,从此我就再没见到它模样。
每到晚上我家就用两门报废小钢炮,将院中大门紧顶 上,一则防贼二防寇,防范意识至为上。
房东的孩子在上学,一男一女挺像样。年岁大约有十五、六,女生身穿旗袍围围巾,头修短发文雅端庄;男生头带八角冒,学生服装。
他们谈笑风生,活泼开朗。他俩领着我去摘红石榴,酸甜的石榴我是头次尝。我们在一起虽然时很短,但是他们给我留下了一个好印象,我想,我长大以后也一定要进大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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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急匆匆,泪汪汪,领着我急奔荚家庄。姥爷得了暴症病(既中暑),全家人都围坐在姥爷炕头上。人人都着急,个个都心慌,只听大舅一声呼喊爹,全家众人齐声哭,我是惊吓的无处躲来无处藏。
姥爷这年才五十二,舍下众人他先走,多悲惨 多凄凉。我拽着母亲的孝衣和麻绳,哭着喊着要回家,误把杏行当故乡。小舅那年才九岁,盖棺之时他爬上凳子哭着看,钉锤一响他一头栽到地下搓脚打滚哭断肠。那时我太小,至今不知姥爷长的啥模样。
返回杏行不多久,薛司令暗害了王团长,具体细节不了解,但众人知道大方向。王团长有颗爱国心,倾向抗日好主张;薛司令阴险狡诈特狠毒,打骂部下是经常;日本收买他投靠,直到后来叛变汉奸当。
王家举团长被害死的惨啊!王团长死的太冤枉!结发之妻哭家举,晚来的小妾哭团长,悲切切,凄凉凉,家破人亡。
那薛司令 、牛团长,他们后来会咋样?我真想回到当地去调查,怎奈我一则年老行动不方便;再者也是由于儿女们的孝(小)心把我放在了“安全椅的座位上”。说到此处也实感自己不争气,只顾自己一时高兴拼命玩,险些就把老命丧。心脏支架放四个,从此手机挂在了我身上,老伴相随不离影,急救药品带身上,儿女们更是随时呼机问情况,失去了“自由”真无奈,可一想老伴和儿女门又是为哪桩?还不是为我好?还不是为我想?可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超过了限度会变样?你们不要过分太小心,我会注意谨提防;就算哪天见上帝,我已七十属正常。我这是笔墨倒置扯的远,离了题,走了样?这是我的第十次大劫难,理应在后边再细讲。
我现在是有了疑问就打电话向我三舅去询问,怎奈他年事已高耳朵有点聋,这使我门谈不细来讲不透,使我难以知其详;但可断定:这些卖身投靠的狗奴才,个个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