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病重住了院
我看到同志们在室内水泥地上种白菜,为什么这样干?我是想不通,看不惯,我似懂非懂神志不清在胡言。 救护车哇哇地叫声吵醒了俺,我被抬上救护车,汽车飞速把我送到师部卫生营,高烧不退特级护理两三天,急性痢疾很危险。 今天总算好些能站站,灯泡坏了要更换。罗旋口灯座安装灯泡要旋转。灯泡没到我先看,我手指灯座中间接点说,此乃火线很危险!谁料灯线瞬间向我靠近火线触点将我吸,我全身轰轰电击失去控制身痉挛,我不由自主倒退好了好几步,那电线才被拽掉脱危险。我的全身就像一滩泥,点滴无力粗气喘!如那电线再长或者门关闭,我是必死无疑没生还,整整一下午,我是基本没动弹,险些丢了命,我这是闯过了第五次生死关。 几位军医来会诊,决定叫我转院去开封,卫生员护送我们乘坐火车到了一五五医院,此病很快就治愈,怎奈高血压病还真的来纠缠。 家中得知我因病住了院,父亲乘坐汽车、火车赶来看望俺。父亲住在医院招待所,我除打针服药治疗外,我陪父亲上街去转转。这天我们去了龙亭铁塔看了看,父亲没上我攀沿。 我从内侧爬到最高端,再也不能上,到此应下返。我看到墙上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仔细看都是某某某到此一游的纪念,还注明某年某月的时间。可我一计算,已有好多人不在人间,我瞬间感到窒息心跳加快不自然;再有多少年,我也上青天,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想到了大自然它不徇私,惨苦无情同对待,人人都要死,人生仓促时太短。 医院通知全体党员去听报告,重要报告不准请假莫迟延。我们都按时进了大礼堂,工作人员爬上跳下放窗帘,再三追问是否都是中共之党员?看来气氛挺严肃,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心中无数猜不着边。 中共中央卢山会议决议,彭老总他已被罢官……。我心突突跳……。多少年之后,才真知他是讲了实话受了冤;再到后来他到四川建设后方大三线……。 这年冬季我住医院不发军棉衣,病号服我穿了一冬天,穿着这病号服可不能到处转,我到哪里去锻炼?幸亏医院有个高高长长大大的平衡木,钢索吊好高,高度足有十来米,长度也不短,五十公分的四方木,用力一蹬晃的好高好远!我就在这平衡木上来来回回跑,那平衡木忽悠忽悠飘飘然。我的平衡力还不错,一百八十度,一悠一转身,忽上忽下前前后后挺自然,那一冬,我几乎天天去锻炼。 部队年终搞复转,连队电话问医院,问我病情能否在近期好,能否在近期之内就出院? 医院答复近期还好不了,该同志年轻高血压属恶症,不宜在部队继续干!连队根椐医院意见将我上报复转的名单。 那年复员的同志多数工作安排较理想,特别是我们无线连。技术对口有联系,郑州邮电局就要了好多报务员,我未能出院去分配,挺遗憾。 一位新来的军医,他在北京协和医院实习时,跟一位老中医学了专治高血压病的秘方,他说叫我试试看;我按这药方吃了十一付,血压恢复正常可出院。 我有多高兴,进院前后近半年,总算治好了恶症病,将来不管干啥再不能叫这高血压病来纠缠。 这偏方多灵验,我至今七十岁,从此好了就再没犯,真可惜,那偏方我没留下多遗憾! 我回到了连队办复转,交了领章帽徽照了相,连队领导讲:“复转工作早结束,现在工作安排会咋变”? 可没几天,我的慢性烂尾炎阵痛较重久治不愈需手术,我只好再次来开封军医院,一切很顺利,不到半月就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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