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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03 15:28
请吵吵对周莉莉《白毛女》一文的修改意见
建议:【1】改换叙述方式,以顺叙为宜。措施: 首句移下段开头;新开头从入伍叙起,连“未经系统的专业训练”;去“括号”法依聂总所言。【2】细化“未经系统的专业训练”之训练过程,使之更有条理并合理。【3】渲染训时的热切,调时的心怯、新奇、自豪,上后的紧张与负责,体现新兵之新。【4】使“我总算熬到了下班,去食堂的路上”“回宿舍一照镜子”的过程曲折些,让“白毛女”突现突兀美。
【5】结尾依聂总要求修改。
具体修改意见如下:
白 毛 女
77年x月,我这个“黄毛丫头”参军分配到二师医院当护士。那时我们新兵成了“跟屁虫”,跟着老兵们学些最基础的操作技术。老兵们不管是发药还是打针输液,“跟屁虫”们都前呼后拥的跟到东跟到西学习、帮忙,发药还好办,大家不论是谁都弄得挺好,碰到有点技术含量的如打针输液等,一问:“谁来?”往往就没人敢吱声了。其实心里都挺想去“试把试把”,但一怕出丑二怕病号不干,会很难堪.通常都是老兵先找好“练兵”对象,再点兵点将,碰到病号不愿做"实验品"的,“跟屁虫”们都仗着有老兵撑腰,会连哄带骗带起哄的嚷嚷那病号,直到病号乖乖就范为止。虽说嘴上劲儿挺大,到底功力不够,光我就因为紧张把针打歪、打断了好几次,惹得病号们好一阵起哄.有个男兵更典型,给病号打针时,针举得高过头顶,病号形容说象举着一把大刀,瞄准病号的屁股上下挥舞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胆戳进去,人家问他为啥手要举那麽高?他说在家是学兽医的,猪和牛的皮都很厚, 兽医的针又粗又长,不举高使不上劲,人用的针太细了,不习惯!那病号一听吓得爬起来就跑。
这样的“跟屁虫”生活没多长时间,【】个月后,我被抽调到传染科上“特护”,因为当时部队疫病情况反常,来了不少流脑病人。听到上“特护”的命令,我这个还未经系统的专业训练的新兵,【加心理活动】话说到传染科,【就自己或和他人去熟悉情况,加环境、场面描写简介病房、病员情况,用对话、肖像描写较详显出17岁者的幼稚、紧张,以为下文“黄毛丫头”的紧张与负责及17岁者的天真的铺垫】
上班的第x天上午,大家都到离传染科小院约【】米的菜地劳动去了,只剩我一人在传染科小院里守着那些流脑病人,医生曾再三交待要注意观察:头痛厉害说明脑压高,高到一定程度会导致脑疝,引起死亡。【加紧张、压力与责任的心理活动】【叙写病人整体情况,重写重点人】所以,病人每叫一次头痛,我就吓得心惊肉跳飞奔着跑到菜地去报告,我就一趟趟奔跑在传染科小院与菜地之间,一遍遍向经治医生述说着病人的生命体征如何如何。
每当我飞奔着跑到菜地去报告时,大家伙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冷眼旁观地看着我,听我进行“十万火急”的病情通报。现在想来,这帮老家伙当初不知怎样在心里暗笑这个跑得满脸通红、傻乎乎的“黄毛丫头”呢!每次听完我的报告,经治医生总是说:“好,知道了。继续观察,有变化随时报告!”我就又飞奔着跑回去。
两次跑过之后,我心里也不免嘀咕:医生咋这么沉气哩,就不去看看!万一那病号有事了咋办?一想到这,我就更加快地跑到病号身边,生怕我离开的这会儿那个最重的病号【17岁者?他死掉了。这之前我还没见过人死到底是咋回事,更别提死在我手上了,【那情形太吓人了。我怎麽着也得保证病号在我下班前不能出问题啊!如此反复差不多有四五次吧,终于医生又下了医嘱,对那个最重的病号快速加压静滴甘露醇。
“ 甘露醇”是一种高渗糖,有脱水作用,可以减低颅内压,同时缓解头痛。那时无论从资历还是专业我都是个新兵蛋子,毫无经验可言,但还知道按治疗要求,此药应快速加压静滴,方能起到治疗作用。高度负责的我就一个劲地往瓶子里注射空气,唯恐压力不够大,不成想,连接瓶盖的那截小拇指粗的橡皮管,突然变成了一个“大气球”,没等我闹明白咋回事,气球就爆炸了——橡皮管与瓶盖上的针头分了家,药水劈头盖脸的喷溅了过来,由于事出紧急我都顾不了许多,人说急中生智,尽管俺早已吓的魂飞魄散,新兵蛋子还算反应快,忙叫病号替我捏住橡皮管,【此处依聂总要求修改】我就一边在病号紧张的“流血了,流血了”(注:由于输液管被夹住,血液倒流至穿刺针管内)的叫声中心急火燎的拿了副新管子换上【此处用一系列动作细化】,一边强自镇定地安慰他:“别着急,没事的,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呵!”待定下神来之后,终于想明白瓶子和橡皮管的压力是有限的,看来是加压过头,导致橡皮管瞬间膨胀,才会出现那离奇的“气球“现象,接着就重新捣鼓了一瓶“甘露醇”抽出些许加到先前的药瓶中补上漏走的部分,以保证医嘱的彻底执行和治疗的效果。接着又给病人量血压、号脉搏、看瞳孔等等,没发现跟先前有什麽异样,才长长到松了一口气,接着忙活。待一切都处置停当后,我一下瘫坐在病人床旁的椅子上。原来因为紧张而汗湿紧贴在身上的热烘烘的衬衣,此时感觉“拔凉拔凉”的。此时那个紧张得要死的小伙子估计也慢慢安静下来了,跟我说,:“刚才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讲的,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觉得你挺沉着的……我在家是老小,有三个姐姐,我觉得你很象我大姐,你说我会不会死啊?”听他这麽说,我是又安慰,又不安,忙跟他说:真的?那好,你就把我当你姐姐好了,你要好好配合治疗,一定会好的,你看有这麽多人在为你忙,别老说死啊死的,行不行?好,你安静休息会儿,要不舒服就告诉我,行吧?”听我这麽说,那十七岁的小伙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其实是我身心俱疲,也没劲说了。
精疲力竭的我总算熬到了下班,去食堂的路上不时有人问:头上弄得什麽?我拍打了几次,还免不了别人问,跑回宿舍一照镜子,天哪,额前头发一片白,还伴随满脸斑驳的白色“美人斑”,原来是“气球”里喷薄而出的甘露醇,干了之后,把俺变成了“白毛女”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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