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谢谢你还记得我那次去湖州,我那时其实还是生手,没帮上你们什么忙,我跟先纯入伍时就在一个连队,他长我几岁,又是老高三的。他对部队、工作的态度对我影响很大,他入伍时已经是大队支书,而我还是一个“北京兵”,能够再次看见他、回味甜蜜、青涩的青春,于我已经十分温馨,我当然还记得那排招待所,早上的油条,还有一次高高兴兴的饺子,我们还在山坡上照了相,我不止一次的想起我刚当兵时的脸红和心跳。这就够了,有点儿像现在——我们都这么老了,还能够品味青春,夫欲何求?
报道组是个好东西,我觉得我们师对宣传报道工作的重视是一种眼光,除了直接作用于部队建设外,还培养了不少干部,特别是政工干部。“写稿子就是调查研究”,“报道即领导”。我那时太年轻,所以我没干太长就出来了,要不我可能能跟你一块儿写稿子呢。我跟你是前后脚,我对黄干事印象也很深,聪明能干,做事很快,对下属要求很高,我一直有点遗憾,没能在黄干事时期快速成长起来,后来我也总结过报道组经历得失,认为主要是缺少方法,尤其是思想方法。应该说我后来的进步多少都跟这个报道组有关。张吉明那时和邵先纯是师报道组的战友,庞尔也和他们在一起,我常去那里探望他们。先纯现在还好吧,你和他有联系吗?他几年前曾因出国途径北京来看过我。我们这个网建立以来,我常常想起他,想看到他的文字、音讯和其它。你文章中提到的很多人名我都有印象,我对你印象也很深,你就是陈北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