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你哪,别那么下死劲的揉眼睛,你眼没花,我也没写错,不是请客吃饭,就是请客做饭。 上个世纪80-90年代,因为工作关系,几乎每年都要跑趟北京,北京的老景点几乎都跑遍了,最后实在没地去了,一个人就跑到卢沟桥去数石头狮子。
那时还没有保护文物意识,乾隆爷题的卢沟晓月石碑随便我爬上爬下,想想那年代的人实在太傻,我要是胆子大一点敲几头狮子下来,现在不都是古董啦,还用的着苦扒苦干的为生活劳碌吗?
那年代的联络方式贫乏,虽然总去北京,但能联系上的战友却很少,就那么几个,但战友见面,饭还是要吃的。
现在战友聚会都是上馆子,大鱼大肉吃的叫人发腻,那年代基本上都是在家做的,虽然各人手艺不同,菜色味道一般,但很有一种战友情深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在老冀家的那个小平房里吃的那顿应该是炒菜水平最高的,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骂人,肚子饱了,人也神经多了;在田排家吃的那顿就不敢恭维啦,环境拘束不说,菜烧的水平也实在太差,出门后我和小邢都垂头丧气的;而和绵羊一起吃的是最具温馨感的,菜不多,红酒都喝完了,说了好多酒话。
要论最奇特的还是孟洁请的那次客。
那年去北京,孟洁说请我吃饭,我去了,在她家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上午,心里可一直纳闷,怎么没见她准备的菜呀?
快到11点啦,孟洁终于动了,进了放置的乱七八糟的厨房,从冰箱里掏出一块鸡胸脯肉在一个小小的案板上切,我问她在干啥,她说给我下肉丝面吃。
这就是请客呀?我满脸黑丝,差点一头栽进洗菜盆里。
于是我要孟洁带上钱包和菜篮,要她领我去附近的超市,我负责选购,她负责付账,买了满满一篮子的菜和作料,花了不到50元。
回到她家,我趾高气扬的命令她摘菜洗菜切菜刷锅洗盘,端出一副旧社会地富反坏欺压贫下中农的架子;她手忙脚乱转来转去满脸苦大仇深还不敢伸冤雪恨不敢去投八路只能逆来顺受老老实实当牛做马。直到菜都准备好了,我才开始摆出一副大厨的架势动手炒菜了。
一共炒了六个菜,除了青菜炒过了一点,其它都香喷喷的,尤其是那盘麻婆豆腐和炸鸡腿。
她孩子妮妮从图书馆复习回来,一支又一支的啃那炸鸡腿,说比肯德基卖的还好吃,害的我和孟洁一支都没吃,多的都留给她孩子当晚餐。
后来孟洁给我打过电话,骄傲地告诉我她把厨房都清理出来了,还买了个大案板,可是我再也没去给她当过大厨了。
战友们啦,通过这篇日志你们得出什么结论了吗?那就是找老婆千万不要找北方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