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之旅 深情无限 彭本炎 本月12日-16日,我和炮兵股参谋朱炳炎、八二连司务长陈世界、特务连战友熊金成以及本单位同事田燕林、李翠萍等一行6人,开启了怀旧之旅,沿着当年战斗、生活过的地方去商丘、开封、郑州等地,拜访了当年的老首长、老领导、老战友,受到空前接待,一路欢歌一路情,留下深刻记忆。 (一)商丘寻根 自去年秋与副团长苏现庭接上关系以后,就时刻梦想到商丘看望一下当年的老领导,老战友。因为苏曾经任过八年军务股长,是我的直接领导,顶头上司,既有师生之谊,也是患难与共的战友,感情很深。当得知商丘另一领导——副团长张汝成身体不好的信息后,这种愿望更为迫切。因为他们均年近八旬、年事已高,再不看望恐怕留有遗憾。早在去年冬我们就在网上相约,明年五、六月间来商丘看望。 四月中旬,师宣传队战友在武汉聚会,笔者写了一首贺诗《鹧鸪天》以示祝贺。此诗发表后,引起本单位一女同事田燕林的注意,唤起了她对儿时的怀念,因为她从小在商丘长大,(其父田增矿原是师炮团团长,1970年调武汉警备区任副司令)对商丘无比眷恋,总想回去看看,于是主动与笔者联系,要求同行。加上朱炳炎等战友也想回商丘看望一下当年的老领导和营区变化,遂促成了这次怀旧之旅。 在未出发之前,笔者给苏副团长开了个必见名单,除已故的原通信股长沈国昌、作训股副股长杜顺海外,很想见到副团长张汝成、副参谋长杨金海(以后任五团团长)、军务股副股长谢义三,三营副营长严文礼,八二连连长牛启顺,指导员郝庭启、保卫股长熊耀勇等。 苏回复说,谢义三已于去年去世,杨金海在外地,熊耀勇因特殊原因见不到,张汝成在住院无法到场,能够到场的只有牛启顺、严文礼和我三人。 本月12日上午8时50分,我们一行6人在武汉火车站乘动车G1830次列车,于中午12时10分顺利抵达商丘,苏副团长带着儿子、女婿,开两台车到火车站接车,见面后异常高兴,又是握手,又是拥抱,问长问短,欢声笑语不断。这是近40年来第一次见面。苏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他还是那样健康,有活力,心态极佳,头发光鲜,健步如飞,比想象中年轻,完全不象七十大几的人。随即苏副团长把我们带到三秋宾馆住宿,就餐。此时牛启顺、严文礼、杨金海也先后到来。杨听说我们来商丘后,特地从外地赶回来与我们见面。吃饭时我和苏坐在一起,朱炳炎与杨金海坐一起,陈世界则与他的老连长牛启顺坐一起,大家边吃边谈,问这问那,互相倾诉离别之苦,互相敬酒,把相思之情体现得淋漓尽致。交谈中我们共同感到岁月苦短,寒暑无情,40年前我们都是毛头小伙,如今两鬓斑白,步入老年行列。想当初我们军务股的6个人,两位股长,三名参谋,一个保密员,如今已故去了3人,而真正能够见面的,只有我们俩人,更显得这次见面珍贵,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这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饭后苏带我们游览了商丘的名胜古迹《归德府》《陈家大院》,返回时在原师部(六步校)附近的饺子馆吃了晚饭,又是边吃边谈,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回宾馆休息。 我们这次来商丘的另一个项内容就是寻根,看看部队的营房、营区变化,1985年百万大裁军,原20军59师已经缩编成一个装甲旅,除保留原师部,五团的营房外,其余全部拆除,四、六、炮团的营房已经不存在了。次日上午为节约时间,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田燕林、李翠萍俩女同志去原师部、五团、炮团看营房。我等4人则由苏副团长、牛启顺老连长带领参观原四团的营区变化情况。他们首先把我们带到原商丘地委那那条路一直往南走,边走边介绍。这条路现在叫向阳路,位于四、六团之间,道路宽畅,绿树成荫,路两边的法国梧桐高数十米,直径约40多公分,苏说:“这些树全部都是部队当年栽种的,除了保留这些树没有动以外,以前的营房全部拆除,变成商业网点、居民区了。如果没人介绍的话,完全看不出原来营区的影子。”当我们走到四、六团到原军人服务社那里时,看到还有4栋原来的老房子,房子上面还编着号码,1、2、3、4,都是当年的痕迹,经询问当地老百姓,确认这就是当年部队的营房。朱炳炎、熊金成掏出手机拍照。我们在现场经过反复论证,大家一致认为,这几栋房子应当是我团当年的干部家属房。从家属房一直往南走,而后向西拐,有条宽畅的马路直通西哨所,这条路现在叫团结东路。当我们来到路口一商店门口时,苏指着那栋房子说,这就是当年的特务连营房,又指着前面那一片房子说,那里是团直八二连,120连,通信连,那里是司政机关,那里是一、二、三营和卫生队。边走边介绍,一直把我们带到西哨所大门口。 当看完营区后,我们又马不停蹄躯车到商丘市中医院赶,看望因病住院的老领导张汝成副团长,张正躺在病床上打吊针,一见到我们来后连忙下床迎接,由于我们长期在一块工作,彼此都很熟悉,虽说几十年没有见面,但一见面都认识,不需要介绍,完全没有陌生感,张副团长非常高兴,握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尤其是五连当年那些老部下,我都一一作了回答。张副团长虽说患了糖尿病,但精神状态很好,除了有点偏瘦以外,还是当年那样漂亮,那样饱满,声音宏亮,心态极佳,看不出有病的样子。如果不是有客人来,我们可能还要多交谈一下。临走时我要求跟张副团长合影留念,苏副团长提醒说:算了,他在打吊针,这样照相不好,只好作罢。 从医院出来我们立即回到三秋宾馆,趁机把原师医院商丘战友崔宁,陈秀云通知到场,我们在那里共进午餐,亲切交谈一个多小时。由于我们急于赶下午的火车到开封去,午餐草草收场,临走时苏副团长与笔者热烈拥抱,难舍难分,泪流满面,久久不愿意松开。牛启顺老连长分别时握陈世界的手,痛哭流涕,场面十分感人。当我们一行到宾馆结帐时,这才发现苏副团长旱已把帐结了。登记住宿时我们已事先给他说明,住宿费由我们自己负责,但苏副团长硬是不让,坚持主动付款,处处体现出战友情深,兄弟般的友谊,此去商丘,虽然只有短短两天,但情结感人,使人终生难忘。 (请看下集;开封会友) 2017年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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