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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奇遇记》作者:毛海根 陈学义 姜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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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yanjun111 发表于 2009-4-26 21:41: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yangyanjun111 于 2009-5-6 18:34 编辑

我们当兵的来自五湖四海,战友遍布祖国各地,不免会有些奇遇,下面就讲几件战友奇遇的故事。
一、车站巧遇
一次回家探亲,在上海火车站候车,在候车室里和一位长者坐在了一起,闲聊起来长者是洛阳人,我们连的一个战士长的很像他的模样,我就问:“老乡,贵姓?”,长者说:“免贵,姓蒋.”我冒昧地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蒋益民的,也是你们洛阳的?”你知道长者怎么说?“那是我儿子呀!”。我说我是四团特务连的,姓毛,他说:你是毛指导员吧!巧不巧,在大上海竟碰到战友的父亲,那个亲热劲就别提了。

二、不打不相识
前几年去杭州,和战友沈群闲聊,当我问起四团特务连在杭州的战友叶以弘在干什么时,沈群给我说,哈哈,你找他,你知道我是怎样碰到他的,沈群就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沈群的朋友在杭州的某小区买了一套商品房,是一楼,这位老兄就在自己的小院里搭了一个小棚子,这下物业不愿意了,经常为这事吵闹,那时因为刚兴商品房,各种规章制度还不健全,因此各说各有理,为了让物业不找麻烦,沈的朋友就找了几个弟兄到家小聚,并继续加固小棚子,物业来干涉了,双方人都不少,避免不了争吵起来,最后物业经理来处理纠纷,沈群一看乐了,什么物业经理!!那不是特务连的战友叶以弘吗,这下还吵什么,亲热还来不及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三、战友一到,难题全解
前几年,因为一张承兑汇票的事,我去南召县的银行去处理,因为人缘不熟,去了两天因为各种手续(按规定)不全,没有办成,急的没有办法,因为当时手机还不很普及,找人很不方便,虽然知道南召有战友,但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去时就打听一个叫赵天印的战友,可问了很多人都说好像听说过,但就是不知道在那里。第二天中午在一家饭馆吃饭,我仍不死心,又问,饭馆老板说,他也不知道,但他说我给你找个电话号码簿吧,或许有用,我开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时私人的电话是登在电话号码上的,我一翻还真找到了一个就赵天印的,就试着打了过去,赵的夫人一接,嗨---还真是他,但不在家,让我打他的的BB机,下午我和银行的一个主任坐车去办事,在车上我打赵的BB机,主任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给谁发信息?!”我说:“赵天印呀!”他说:“你认识他?我说:他是我们连的兵呀,当兵时是我们连的文书”。他惊讶的说:“那是我三哥呀!” 我纳闷了,他们不一个姓,怎么称三哥?!!  但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可他的态度来个180度的大转弯,对我客气地说:“这样吧,你是三哥的朋友,你就在我办公室等着吧,我去给你办事。”
一个小时后他把重新办好的承兑汇票给我拿来了,嗨---还真快的,两天没办好的事,一个小时就OK了。原来赵已经当上了该县的粮食局副局长,银行行长就是局长的夫人!!  这时赵的电话也打来了,原来他正在陪郑州粮食期货的老总检查绿豆仓库。 一听说是我,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把领导送走了就过来。晚上赵备了酒席,20多年不见的战友海聊起来了,席间我把我的两个谜团讲给他听,一是既然当粮食局长,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二是他们为什么叫你三哥?  赵回答了我的疑问,赵说:“我在家排行老三,因此在家称三哥,县里和我同样大小的,即使比我大的,也都叫我三哥。因为我的胡子多,几乎全县城的都叫我赵胡子,你要是问我的名字可能80%的不知道,但你要是问赵胡子,80%的可能都知道”。原来如此,可见赵在该县的人缘很好,其实那时间赵在郑州做绿豆期货,(公家的,当老总呢)但就是没有见过面,后来绿豆期货国家给停了,赵兄公司的绿豆合约占了全国的三分之一,结果全局的职工在全国卖绿豆。
战友啊战友!!

四、不期而遇
河南一军和二师的战友多,因此也经常会遇到战友不期而遇的事情,下面两则与战友共赏。
前几年我家买了一辆破车,因小区车位紧张,就向物业打招呼看有没有出租车库的,我们的小区只有100多户住户,过了几天物业说有人要出租车库,你们联系一下吧,打过电话户主就来了,本来是要简单写个合同的,可两个人坐下来一聊,对方竟是一军军直的,是新密的68年兵叫张天才,且我们几乎是同一列火车到部队的。  我们越拉越近乎,竟忘了签什么合同,其实已没有必要签合同了。  我们同在这么小的小区,并不知道是同年同在一个部队当兵的。 去年吴先玉到我们小区来找我,我们在大门口聊天,吴突然叫住我们小区的一个女同志说开了, 我十分纳闷,吴给我介绍说这是咱师医院(在医院时间很短,只几个月)的包小玲呀,她爸原来是军里的包处长。 这个百多户的小区怎么就有两个我们军和师里的战友,在一起住了几年我 都不知道??!!

五,尴尬辛酸的相遇
还有一次,去年我把增值税发票用报纸包好让别人带到登封,本来到了就有人去取的,谁知道天下起了雨,当天下午就没有去取,第二天去取时却怎么都找不到了,把屋子里翻了个遍也没有踪影,原来带票的司机回家后就将报纸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可能是家里的老太太不知道,打扫卫生时看到报纸将报纸当垃圾扔了。这下可把业务员吓坏了,就到街上堆垃圾的地方找,仍然没有结果,没有票别人就不能结款,挂失又相当麻烦。第三天我回去办事,不死心,又去找,这次我们找到了运送垃圾的车,问送到什么地方了,去那里没有找到,就又问都哪些人经常在那里捡垃圾,附近的人说八方村的一个老头经常在那里捡垃圾,因为时间不长,我们认为他可能会将捡到的旧报纸放在家里,就驱车直奔八方村,还真打听到了那个人,叫韩西恩,我一听名字吃了一惊,会是他?!!  带着疑问,我们找到了他的家,竟然是一个60年代的又旧又破的土胚房,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还有人住在那样的房子里,等到喊来房屋的主人一看,简直是一个小老头,我问,“你是韩西恩,”他说,“是呀,”
我说“你是不是在四团当过兵?” 他说:“你是??”。我报了名字,原来真是在四团一营当过兵的,因为那时一起当兵的多,且农场,施工,支左的,在部队见面也不多。但名字是应该记得的。 因为复员回家后种种变故,造成了今天的状况,跟弟弟一起生活。  我当时眼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他听说我的来意,将捡来的废品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我要找的东西。这种不期而遇我现在想起来都心酸的很---------

六。 偶然奇遇
和我一起当兵的张志敏,到部队后我们分在同一个连队,75年复员回到了地方,一直没有其消息,慢慢的就淡忘了。
后来我也转业回到了郑州,在外贸上班,从人事干事,到办公室主任一直到公司副经理,用了四年时间,89年我到人事处办事,看到处长张志义在填一张自己的社会关系表格,我们两个就闲聊起来,我无意拿起他填的表格看了一眼,忽然发现他在社会关系一栏里填了大哥; ----张志敏,我出于好奇就问:“你大哥叫张志敏??”他说:“是呀!”我接着问:“你大哥当过兵没有??”他说:“当过兵呀!就在开封的一军当兵。” “说具体点!”我接着问。 我们一聊,还真是我要找的一起同在一个连的战友,通过张志义,我了解到张志敏复员后被分配到河南中牟县上班,现在中牟县法院工作。真真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信息)全不费功夫。那几年我们经常往中牟跑去扶持县里的外贸公司,不知道那里还有一个朝夕相处的战友,我又去中牟办事时专门拜访了阔别15年的战友。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


《老兵小工吃酒记》作者:陈学义
去年暑期,奇热。单位的修缮改造这小工程,热急,不过,它也热门。建筑方神速到位,令人心热。
本人正屋里纳凉,竹帘外一阵热风扑进,是战友樊正岳到了。
接待中才知道,他今天不是专来叙战友情的,身份是小工。
当时我心酸。为昔日堂堂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班长,并且是79年参加对越作战的班长而心酸。尽管已由传统的农民升格为农民工,可正因此,他不得不在奇热的暑期再上一回火线。
好在这次上火线前不久,国家还每月发一张大“大团结”聊补对越参战之情。一想到此,酸楚中又掺入几丝甜味来。
樊与我同年入伍,作风扎实,为人实诚。7年的部队生涯使他早早成钢,并铸成了斩断小霸魔爪的利剑,成了我们公社上前线的二人之一,从我二师调出随十一军出生入死,最终平安返乡。
返乡后日子很是一般,这次暑期再上一回火线便是他日子的一日。
我只有嘱咐他随时来我这儿喝水,伙房的饭不合口时到我这儿吃饭。
只有用已经潮湿的眼睛看着他走入离我办公室约20米远的工地。
只有又看着他这个老兵,开始用曾摸枪弄炮的手像年轻的小工一样搬砖、和灰。
唉——,我能做的只能是这些了。
不几天,任村长的同乡战友宋须打来电话,说他村立纪念碑,想邀我写篇碑文。我告知了樊正岳在我处打工的消息,宋便邀请我俩同往。可樊正岳却不干,理由是干活弄得衣服老脏。拗不过,只好暂作罢休。
宋须又催了几次,我只好来个霸王硬上弓。这天下午,车来接之前,我先代樊给工头请假,强行帮他略整衣服,塞他入车。
我仨常年你东我西,难得相聚一次,写啥不写啥先“退后一步走”、“稍息”,到小浪底风景区小逛一番再说。
村支书与我关系很铁,也当过兵,只是稍晚了一点。招待中,支书高兴地作陪,尽管我与樊都不喝酒,但四人惺惺相惜,支书为新交樊正岳为朋友很是高兴!酒酣耳热时,宣布了女儿结婚的日子,欢迎我们届时前往作客。
散席后的樊正岳次日仍暑期再上火线,继续当他的老兵小工。
没多久,支书家的婚宴上,又与樊正岳相遇,都交了一百元贺礼。一贯爱胡思乱想的我又忖着当初让樊正岳一道小浪底吃酒是不是我的错?!


《幸会老牛》作者:姜文林
  08年的十月,淮北早上,秋高气爽。平常我上班,下楼后,就是一路站台,乘车几站路后才能到达单位。十月十六日七时半许,奇特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向前方站台走去。刚到三堤口路口,目光前视的我,发现有两位身着记者服,挎着公文包俩位中年男子正在议论探讨着什么?此时,我便顺眼探视一眼,看看这俩位陌生人。
  回想起在连队在一起战斗的情景,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脑海浮现了。就此,我停下了脚步,聆听他们讲话的声音,简短的一句话,确定他们是合肥口音时,不加犹豫的我,便向前询问:“同志,你们是合肥来的么?”对方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便答:“你有什么事么?”我面带微笑,又问:“你是不是牛政?”对方感到更惊讶,便顺口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接着说:“我们是战友,在一个连队战斗过,我是姜文林呀!”顿时,老牛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由自主地伸开双手……握手、拥抱。泪水与二十六载的奇遇相逢相汇在一起。就是这么一眼,阔别二十六载老战友,合肥籍,原六团一机连战友牛政相逢了。我们在激动,我们在颤抖,真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就连老牛的同事也感动地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话:“千载难逢,战友有缘何处不相逢!”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二十分钟过去了,互相询问分别近三十年的情况。巧遇老牛因公出差来淮,彼此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得知,牛政退伍后被分配合肥市糖酒公司。后因企业转型,调出原单位,通过自己的努力,现就职于安徽工人日报社,主任记者。我为之高兴。
  热情好客的淮北人,当然要尽地主之宜。中午就餐时,喝着淮北的“口子酒”,叙着离别以来思念之情,其他在场的人聆听着我与老牛重逢的话语滔滔不绝,为之感动!
   现在老牛与我经常联系。当然,多少年未联系到的战友也先后找到不少。
  战友阔别二十六载,有缘奇遇在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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